李儒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儒雅之气,让人心生亲近,可华雄听了却是心下一紧。
方才种种,都不过是为了现在所做的铺垫,自己的回答若是不能让其满意,恐怕这大牢就会是自己的墓地。
“不敢欺瞒军师,雄自那日与温侯战了一场,曾昏睡了数月,模糊之间好似有人在教导雄谋略之术……”
华雄对此也早料到了这一天,因此也早有了准备。
随着华雄解释完毕,李儒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喝酒,牢中的气氛变得极为诡异起来。
华雄此刻只感觉如坐针毡,本来有些阴冷的牢房,此刻却像是太老君的炼丹炉,让华雄的额头浮现了一层细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儒终于开了口,说话依旧温和如玉:“这么说来,将军真是因祸得福,可喜可贺啊!”
“哈哈,这种福气雄可承受不起,末将可还留着性命想为相国排忧解难啊。”
“呵呵,将军果然衷心可嘉,近日就委屈将军在此了,最长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儒在请将军好好喝一杯。”
李儒转头又对着一旁的狱卒吩咐道:“尔等好生照料将军,若有半点马虎,小心你们的脑袋。”
“喏!”一众狱卒惶恐的应和。
“将军,儒还有一些事务要忙,就先行告辞了。”
“军师且去,且去!”
华雄急忙起身送行。
李儒深深的看了一眼华雄,拱手一辑,在士卒奴仆的拥护下离开。
“不愧是乱国李儒,在他的面前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等待李儒离开之后,华雄这才松了一大口气,这才发现后背的衣衫早已经湿透了。
出了大牢,李儒又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呢喃道:“因祸得福吗?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否则某定要让你领教领教某的手段。”
听得李儒的声音,一众士卒仆从纷纷战栗,瞳孔中满是畏惧之色。
冷哼一声,李儒扫了一眼众随从,冷声道:“去相国府。”
……
与此同时。
洛阳城东,荀府。
“文若,算算时日,公达在牢中也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某明日就去拜见董卓,你明日就去把公达接回来吧。”
一道老声自堂中响起,只见一老者身穿儒服,头戴高冠,即便他语气极为的平和,却仍旧带有一丝庄重之意。
“是,叔父。”
阶下,一名年轻男子拱手应道。
此人与老者略有相似,却又更加的俊郎,虽然不如老者有威仪,却也英气逼人,气质非凡。
此二人便是荀氏两代最为出众之人,荀爽与荀彧。
“嗯。”
荀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某听闻那华雄近日颇有声名,如今却被关在大牢,你可与公达去看一看此人如何。”
“侄儿明白。”荀彧眼睛一亮,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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