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我，也只能摇摇头。

“这都是个什么事，明明主谋都已经站出来了，你们警察那边依旧什么都查不到？这事情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你们警察那边办事，有这么困难吗？”

“小凉，不是我们查不到，而是需要时间去查，我们能够查出真相的，只是需要时间。我们不能够随便做出决定，一切都要讲证据，即便证据和我们的调查以及找到想到的可能性完全冲突，那我们也必须要选择相信证据。”

“也是，昨天我们才知道笑面人组织，今天就希望你们能够查出真相，那也是我太急了点，只是这事情，我是真的不想继续拖下去了，放任这么危险的团体在外面，鬼知道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小凉我能理解你比较急，不光你们急，我们也急，都调查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们也不好受，只是——真的，有些事情急不来，也没办法，我们也绝对不想要拖延，只是——唉，不说了，唉——”

我是清楚，没有人会想要拖延，只是——只是这个犯罪组织都完全没有藏着，光明正大的跳出来和你说，之前的杀人案和他们有关系，但是王教导的死，这件事情和他们没关系。

这是想要自证清白？用其他的命案来自证清白？这哪里是人会做出来的事情，旁人听到又哪能不气愤。

要我说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是完全在蔑视警方的作用，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势力，已经庞大到可以和警方公开对抗的地步。

这里是哪里？

是中国！

谁能够接受我们国家存在这样的犯罪组织？

他们必须要被清除，需要用尽一切手段清除掉！

所以无论是谁，都会期望警方迅速的采取有效的手段，解决这些已经跳梁小丑。

理性？大部分人都会被愤怒冲昏头脑，这个时候谁还会在乎理性？

这听起来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面对十分庞大的犯罪组织，我们的感情不是畏惧，而是愤怒，是不是听着很奇怪？

不奇怪的，生在中国，那就没有什么黑恶势力和犯罪组织能够威胁我们，我们不会怕的，我们都清楚我们的国家有足够的力量来清除这些，也有能力保护我们。

所以我们才会感到愤怒，因为国家没有做好监管，放了这群人进来，并且还没有快速的解决问题，这影响到了大部分人的生活，甚至生命。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就是一类人，所以我在听到警察那边毫无作为的时候，才少见的说这一类话。

可是着急也没有办法，警方那边都一筹莫展的，同时他们也是尽力的，更不能说他们是吃饭白饭的，他们已经是很努力的办案了。

他们没有办法按照我们幻想之中迅速、有效的解决问题，那自然是很正常的，谁让法律是有理解门槛的呢。

大部分人都知道法字怎么写，却少有人知道法字为什么这么写。

退一万步说，我也没有给他们警方压力的本事。

还是别扯这些了，说点——说点其他的吧。

也是这个时候，我模糊的和玉玉提起了有关噩梦的事情。

听完之后的玉玉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一般做噩梦，都只会感到害怕，没有理由的害怕。只是一般情况下，我醒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甚至会感觉自己梦到的东西特别蠢。这些也不重要，小凉，一般情况下，梦境之中只会出现你见过的东西，我是真好奇你在哪里见过那么多血淋淋肉块的，难道你们家还杀猪吗？”

“怎么可能，我们家除了鱼，什么都不杀。我也知道只会梦见自己见过的东西，我能看到这些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做了这样一个噩梦，也不知道我最近在想什么。”

“也许只是压力大了？又或者是小凉你思想出了问题？需要我介绍心理医生吗？”

“别因为一点点奇怪的梦，就认为他人有心理疾病。你觉得我像是有多重人格，并且有能力做一个变态杀人狂的样子吗？”

“我就是怀疑我自己有多重人格，然后半夜三更出去做变态杀人狂，也不会怀疑小凉你。小凉你的身体素质我是清楚的，标标准准的大小姐类别，跑个一千米都要死要活的，就这身体条件，还出去杀人？杀鸡都费劲。”

“你就不怕我全是装的？就不怕我有一个高智商的变态杀人狂人格？”

“一个人再怎么高智商，那也是有上限的，不可能做出人做不到的事情。小凉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没那么多怪事和精神病的。”

“那当然，我也只是有那么点点在意而已，你也别在意。”

嘴上这么说，可我也察觉到了一点。

那就是梦境之中所见到的一切，都不是我见到过的东西。

不过这也很正常，人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也许这些东西就是我凭空想象出来恶心自己的，也许。

我也只能这么想了，难不成我还真和玉玉车的一样，能有什么第二个人格？又或者有什么灵魂附体？这不是瞎扯呢？我的话——大概是最近用脑过度了，所以做梦的时候，思维有些飘散，然后胡思乱想就梦到了这些怪事。

这方面的事情，就暂时不要考虑了，也别乱想了。

都是些没意义的事情，还是着重于眼前吧。

等到课程结束，玉玉也和吕布讲完了情况，然后——然后让我十分意外的，吕布竟然提起了一个大家都不在意的人。

“王今石他怎么样了？昨天晚上，他应该没受伤吧？”

“他怎么可能受伤？根据我们昨天调阅的监控，挨个确认了，昨天那个小区除了和我们有照面的那两个人是区外人员之外，其他人都是区内的，都是清白的。吕姐，你就别考虑这个东西了，我想那个所谓的笑面人组织，也不会对这个货色感兴趣。”

“你可不要太过小看一个人，是会吃亏的，也是有可能错过重要讯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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