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都试图在第一时间劝她不要出手,可无论怎么想,众人都不可能阻止的了,又或者所有人都在期待王教导的儿子,能够被教训一下。
好在这拳头没有打到王教导儿子脸上,虽说真揍了那也就揍了,也不会怎么样就是了。
可出手阻止的人,似乎并不想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又或者她不认同这种方式能解决问题?
现场能有反应接住了玉玉的拳头,自然也只有吕布她了。
本以为吕布会劝劝玉玉说些不值得一类的话,我却完全没有想到,吕布竟然说出了与所有人相反期待的话。
“人各有志,这位既然这么认为,那就让他这么想吧。我觉得他也没错,你说说可以,别动手,因为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怎么想,这都是别人家家事,我们没有资格管。”
“没有资格?是啊,之前我也就随他怎么说了,现在他和我说这些?凭什么?凭什么我被他恶心?”
“我们不是缺少去校长家里调查的理由吗?他给了我们理由,那我们就别为难他了,正事要紧。何玉玉,我想你能够明白事有轻重缓急。”
“我懂的,我懂的。”
我本以为玉玉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和这种人渣同行,却没想到深吸了一口的玉玉,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也拍了拍王教导儿子的衣服。
“别介意,我刚才有点生气,因为王教导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所以——所以你就别多想,我们这就带你去黄校长家里,你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你就去问他吧。”
“我当然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鬼知道这个巨婴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看起来是真的不在乎刚才发生的一切。
听到这话的何玉玉再一次呼出了一口气,满意的点了头。
做了请的姿势,就想让王教导的儿子上警车。
王教导的儿子看了一眼车,并没有上去,他选择了对着众人摇头。
“我们坐警车去不太好吧?这要是被人误会了,周边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那可不太好,尤其是我们要去的是富人区。”
“也是,这个点警察去找校长,是不太好,那就换辆车吧。”
玉玉也没多说,坐警车去校长那,可能会造成的影响,那绝对是非常不好的,更何况周边还有街坊邻居看着,这要上了警车,鬼知道旁人会怎么传。
说不定明天就变成了,“宅家里的三十岁男性,谋杀了自己父亲。”这样的谣言。
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眼前这个人渣,是绝对没有谋杀自己父亲的勇气。
不要认为所有人都敢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人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蠢事,但大家都有理性的,而眼前这个废物,他有的可不是理性,而是懦弱。
你说一个连门都不愿意出的人,会有勇气杀人?你这不就是让瘸腿的参加正常人的竞速跑吗?但是这个人和本身就有缺陷,或者后天变成那样的可怜人不同,这个人现在所得到的评价也好,被周围的人看不起也好,自己是个废物也好,都是咎由自取的,也许就和吕布说的一样,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自然吕布那想表达的意思,肯定和我们是不同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看吕布今天还真是一反常态,某种意义上说,吕布在意识形态上是非常传统的那一派人,而她对这样的不孝子,竟然没有任何的轻视?我本来以为吕布会第一个出手教训这个巨婴的,结果意外的,她竟然什么态度都没有展现出来。
中国古代是以孝治国的,孝道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环,可是吕布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个?
虽说历史上的吕布,确实和这个人渣一样,都是把父亲当做可消耗道具用的,但也是这个原因,吕布的历史评价才变成了一个卑鄙小人。
熟知历史的吕布,自然不可能犯下同样的错误。
不要说什么人总是在同一个坑摔到,又或者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什么什么的。
吕布,我眼前的这个吕布,她亲口承认,自己是后悔刺杀丁原、董卓的,她展现出来的立场,更像是被骗了,而非为了自己利益主动行动的人渣。
她和眼前的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人渣,绝对不是一丘之貉。她更不可能认同或者理解,眼前这个废物说出的这些让人生气的话。
那么,吕布姐不把这个人当垃圾看,肯定是另有缘由了。
现在问?那肯定不行,吕布已经开始问起了王教导儿子的名字了。
“不知道阁下的名字是什么。”
“阁下?我还是头次被人这么叫。我叫王今石,今年三十三岁了,无业。”
“是和令尊一样的实字吗?”
“不是,是石头的石,我父亲是实在的实。”
“是这样吗,虽然同音却不同义,但这不妨碍精神上的传承就是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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