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小心翼翼地跟着男人和小孩。夏天跟在后面看着男人只是提着小孩,听着小孩尖叫、挣扎,不说话也不理会小孩。
大概走过了两条街道,夏天仍是假装走同一路线,小心翼翼生怕男人发现有人跟着他,但看男人沉默不语提着小孩前行,既不左顾、也不右看,好像根本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的样子。人走到一个小区小门处,一旁的保安看见男人以及提着的小孩,笑笑说:“岑先生,小凯又闹别扭了?哈哈,真是好有活力啊!小凯,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这会儿夏天送了一口气,呆在原地呼吸几秒后,便原路返回,却又在路上撞上,不、应该说是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故意撞在夏天身上,夏天被撞倒在地,期间夏天感到臂被刺嘶,男人站好后小心压了压帽子,在夏天及众人没反应过来时跑了,瞬间便不见人影。
看着男人逃跑的身影,呆了一会儿夏天就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突然,感觉头有点晕?
在夏天还未倒下,听见有路人在说:“现在怎么还是有这么没素质的人,撞到人也说声道歉”
“啊!!!”夏天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突然响起尖叫声,只是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身体、好轻,最后夏天清楚的听见一个沉稳的男士的声音在喊:“散开、散开,不要动他,120有人打了吗?”
再然后,等夏天醒来便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刚起来夏天动不了,发出的声音很轻,所以早上白襄离接到的电话就是夏天告诉护士号码打的。
夏天说完了,对着白襄离又笑笑,白襄离站起身抬,摸了摸夏天的脑袋,语气却不是很好:“你在哪里被撞的?”
“??”夏天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的说:“怎么了?”
白襄离对刚刚夏天说的被刺了一下很在意,也很害怕那人是个疯子,但白襄离不能说,毕竟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没有必要说。
“没事,就是想知道而已。”白襄离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了出来。
这时,一位医生走了过来,一直翻着夏天那薄薄的一张病历表,眉头紧皱。
白襄离脸色沉了下来。
“你是夏天的亲属吗?”医生朝着白襄离说,在白襄离点头后接着说:“夏先生的情况不算好,我建议要是可以,最好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夏天不解,回答:“怎么会,我半个月前做了学校安排的体检,那时候医生说一切正常,没什么大问题的。”
“这这,那按你这么说,应该不会这样啊?”医生听完夏天的话,有点怀疑了,怎么回事?
忽略臂的轻微颤抖,白襄离重新看向夏天时的神色已变回平常的自己,并拍拍夏天的肩膀,安慰夏天:“不用紧张,我们就再做一次体检。”
白襄离电话通知安梓自己需要一个上午的时间等等将事情交代清楚后,安心陪夏天做了检查。但结果并不好
白襄离和夏天两人等到午12点,终于所有结果都出来了,交给医生,也就是早上给夏天看病历的那个,一张一张看下去,深深地叹了口气,从病历上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青年。这副样子让夏天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慌张,慌乱的问:“医生我到底怎么了?”
医生这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怎么能够作为医生的自己开始慌张,还将情绪传染给病人
医生在调整完情绪后,对着面前的两个人讲解病情,“是这样的…”。
“等等”,白襄离制止道。
夏天:“阿离,怎么了吗?”
白襄离睫毛下的眼神躲闪,转头不语,最后又在夏天想要说话时开口,不忍心的说:“夏天,你要不要我来听。”
?“什么?”
白襄离不知道夏天怎么想的,但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不停的晃动,她害怕,尤其是在早上在病房里看见医生沉着脸走进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几乎停住了,所以现在她不想夏天听见任何不好的、会让他伤心的话,白襄离不想这么美好的夏天去承受太过沉重的情绪。
在外人看来,白襄离此时呆在原地,双目无神。这时,夏天站起来,牵起白襄离的双,对她微微一笑。
白襄离突然想要流出二十几年来没有流过几次的眼泪,白襄离用力抱住夏天,“夏天,我很害怕。”
“阿离,不怕的,我在。”夏天轻轻顺着白襄离的背。
不管未来如何,夏天都会将这一刻永远留在心里。
一旁的医生:………
“咳咳”,医生看着名单想着这两人能不能先把事情说一下,接下来还有其他人呢?
“那我接着说了,没问题吧?”医生问两人,在得到回答后继续讲解病情。
夏天的病情很奇怪,确实是绝症,但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这种绝症一般来讲是由轻微症状慢慢到严重的阶段,也就是说这种病是有成长期的,所以一般人都是在发现这种病后立马治疗,叫它绝症也是因为只有在轻微症状时候才有救。但是,这次体检结果显示夏天是绝症的后期,也就是严重期,而根据夏天说的半月前做过一次体检,检查结果又是无误,所以那就意味着要么是之前的体检出现问题,要么就是这次体检出现问题,再不然就是在这之间出现问题。
听完医生的话后,夏天就和白襄离走出了医院,白襄离想着好好陪着夏天,但是却又在夏天的笑着推着白襄离,让她赶紧回去工作,所以白襄离只能无奈下回到枫叶。
看着白襄离离开,夏天终于放下脸上一直撑着的笑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蹲在床边,埋头在膝盖里,无声流泪。
“白总,你这是怎么了?”安梓第次询问明显不在状态的白襄离,疑惑不解。
“嗯?怎么了?”白襄离没有听见安梓说什么。
安梓轻轻一叹,担忧的说:“要是太累了,您就先休息一下吧”。
确实按照这个状态也处理不好什么事情,白襄离放下上的件,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没过一会儿,白襄离站起来站在窗户边上,又没过多久,白襄离走到书架旁,好似在挑选书又好像不在,果然,又没过多久,白襄离离开书架,再次来到沙发一旁,一直、一直,白襄离在这几个地方往返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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