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真这么说的?”小七在那边哈哈大笑。
现在时间是早晨9点,距离江启尤事发已经过去3小时。
慈离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冷冷地说:“我手里的料岂止这些。”
小七好奇地问她:“你真要爆?”
慈离看着桌上她跟江启尤在泰国旅游时的合照,没来由心口堵上一口闷气。
她看着屋里两个人一起拼凑起来的点滴,苦笑一声,说:“现在我跟夏露就是在博弈,她在赌我对江启尤的爱,我在赌她手里不敢砸的买卖。”
“那你觉得你能赢吗?”
慈离垂眸——
她不知道。
江启尤这事来的蹊跷,劈腿劈的堂堂正正,令人猝不及防。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抱有一丝期待,希望这件事是一场大乌龙,希望那个姚娜能站出来说这都是一场误会。
不过小七知道她是个重情的,提醒道:“汪慈离我可警告你,你现在要放弃幻想,准备战斗!热搜都炒成这样了,他不劈腿的概率相当于我中乐透,所以别想了,先想想你的后路吧!”
慈离动了动嘴角,最后所有的话只化作一声叹息:“哎……”
她眼眶又湿润了。
成年人的世界充满算计,这是自保的手段,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端着猎枪的猎手,搭伙过日子是将后背交给了另一把冷枪。但一旦拆伙,最容易致自己于死地的,恰恰就是另一把冷枪的主人!
小七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这狗男人哪还值得你留恋?!事情闹这么大,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但是现在还不联系你,明摆着已经是默认事实了!慈离……现在自保最重要啊!”
“……”
慈离舔舔干燥的嘴唇,左后脑的一根筋时不时抽动一下,钻心的疼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让人指尖发麻。
她看着窗台上那盆绿油油地多肉,喃喃道:“你说他现在在干嘛?”
花约酒店总统套房里,江启尤刚刚苏醒。
他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在床上摸索手机。
“甭找了,你手机没电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冷漠地响起。
他闭着眼,手顿了一下,继而不耐烦道:“你干嘛进我房间?”
睁开眼,一双墨瞳挂着冷霜。
夏露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继而稳了稳自己的气息,说:“你昨晚干什么了,你自己清楚么?”
“干什么了?”江启尤语调带着浓浓睡意。
他坐起身来,赤裸着上半身,被子一角随意搭在结实的腹肌上,拄在床上的长臂,肌肉线条流畅分明。
夏露看着这具令人着迷的肉体,软了软语气,道:“饿了吧?给你点了些东西,你去洗漱一下,来吃吧。”
桌上摆着酒店因歉意备下的豪华法餐,刀叉一应俱全,还有红酒开好了放在一边的醒酒器里。
江启尤在床下捞起昨天穿的衬衫,随意披在身上,衬衫上还有昨天聚会时残留的酒精和烟味,他带着鼻音说:“给我准备一套衣服,阿离最烦我把烟味儿酒味儿带回家了。”
夏露正给他切牛排,听到这句话,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狠狠一顿,“滋啦——”一声,刀叉划过瓷质餐盘。
她慢慢将刀叉放在盘子两侧,悠悠地说:“恐怕以后没机会了。”
江启尤此时正在里面刷牙,水声开得极大,自然忽略了她这句饱含深意的话。
等他收拾完了,一边擦脸一边走出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夏露看着他这张迷人的俊颜,沉默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刚要帮他擦鬓角上的水渍,谁知被他偏了一下头,躲开了。
他蹙眉问:“你干嘛?!”
眼神充满冷漠,像是一击响亮的耳光,瞬间将夏露的脸颊“抽”红!
“轰”的一下,血液直冲脑门,她慌乱地往后退了退,赶紧扶住一旁的椅背,稳住身体,让自己不至于狼狈跌倒。
江启尤全程冷漠地看着她,一双深邃的眸盛满探究的目光。
他冷冷开口,问:“我手机呢?”
听他要找手机,夏露慌乱地动了动眼珠,说:“给你放前台充电了,你手机早就没电了。”
江启尤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捞起床头的电话,想要联系前台。
谁知,夏露一把将他电话夺下,气息微喘地说:“等等,你手机刚放下去,还没充满呢。”
江启尤不管她,一把将她推开,说:“能开机就成,我一晚上没联系阿离……”
“汪慈离要跟你分手!”
夏露陡然拔高的声音将他的话头堵住。
江启尤一愣,疑惑地问:“什么?”
“汪慈离要跟你分手。”
夏露第二次说的时候,语气透露着疲惫,像个饱经风霜的老妪。
“为什么?!”
夏露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你自己看看吧。”
江启尤一把夺过手机,屏幕上猩红的“爆”字直直照进瞳孔,他眨了眨眼,又确认了一边,随后咬牙切齿地问:“谁干的?!”
夏露倒在沙发里,捂着脸疲惫地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自己不清楚?”
江启尤默默地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夏露见他虽然脸色沉静,但指尖已经泛白,想来心里正承受着惊涛骇浪。
她不忍,开口安慰:“你也别太伤心,有解决的办……”
可话还没说完,江启尤一把将手机抛给她,转身便要出门!
她在他身后急急地大喊:“你出不去的!”
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只听她接着说:“现在酒店里里外外都是狗仔,你从哪儿走?”
听完,他颓丧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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