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心里唏嘘,她嫁给王奇善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横冲直撞,一往无前吗。管他穷不穷,管他有没有房子车子,我爱他。
可是现在,婚姻名存实亡,她畏畏缩缩不敢去撕开婚姻的伤疤。明知沈晴一和王奇善肯定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她不敢再上前一步,再往前一步,就意味着要直接面对这丑陋的婚姻。
她怕了。
她的十五年,她不想就此付之东流。
安歆进手术室了,谢静坐在长凳上慢慢地等着。
时间不长不短,谢静整理着自己的回忆,她也有过一个小孩,王奇善升职副行长的关头,为了他的事业,她选择了把孩子打掉。
当时疼吗。好像是疼。
谢静在心里叹气,一定要安顿好安歆,不为别的,不为王家,是为自己,我谢静做事,没有做得不漂亮不妥帖的。
安歆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紧闭着双眼,没说一句话。
看着安歆惨白的小脸,谢静明白自己的责任,暗下决心更不能告诉安歆的爸妈了,父母见到女儿这副模样,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到时候两家人撕起来,谢静只会觉得自己更难看了,侄儿做了这样的事,丢脸。
唯一的难处就是安歆需要静养,只能接回家里,谢静马不停蹄地去家政中心请了一个保姆回来。
王奇善很快得知了整件事情的过程,狠狠地教育了方郁一番,王奇善不想把事情闹大,塞了一把钱给安歆,嘱咐她就在家里养着。
“这件事,谢谢你。”晚上,王奇善破天荒地回来得挺早。
谢静本没有想拿这件事来邀功,结果无心插柳,王奇善反而对她心生感激了。
“方郁也是我的侄子,应该的。”谢静躺在床上淡淡地说。
“这段时间,我忙着工作,家里都是你在打理。”
谢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这段时间,太忙了,冷落了你。”王奇善的手从腋下伸过来,抚摸着谢静的胸前。
谢静不为所动,闭着眼睛不管他。
“今晚上,我们,试试?”
王奇善继续抚摸着,用力想扳过谢静的身子。
“两个孩子住在家里。”谢静冷冷地说。
“我可以小声点。”谢静的皮肤已经不再紧实有弹性,跟沈晴一的确是没法比。可是沈晴一今晚怎么也约不到,加上谢静这件事实在有功,王奇善觉得自己有义务,有责任显示一下丈夫的威风。
他喜欢这种感觉。走了一个,手上还有另一个。每件事,每个女人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始终保持着至高无上的高位。
王奇善的手一路向下,探寻着谢静的神秘地带。
如果说沈晴一是红玫瑰,周茵茵是青苹果,那谢静就是已经熟透了的苦瓜。熟透了的苦瓜已经开过了花,不苦,使用得当还是甜的。
王奇善喜欢换着味道来,什么都试一遍,才对得起自己身处的高位。
谢静面如死灰,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这双手是不是摸过沈晴一?
“滚!”谢静一脚踹开王奇善。
王奇善被她踹下了床,大惊,又气又急,谁敢这样和他说过话?本来谢静苦瓜一样的皮肤,谁还愿意摸,自己都算是施舍她,她什么态度!
“滚!”谢静抱起枕头,砸在王奇善身上。
她恨他,恨他,歇斯底里地恨他。他以为,抚摸一下她,她就要巴巴地贴上去吗?他以为,她照顾安歆,是为了他王奇善吗!
放屁!她是为了她自己!
王奇善啐她一口,抱着被子和枕头去了书房。
他一走,房间里好安静,谢静疲惫地躺下了。
房间里太安静,谢静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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