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本官住手!你们这样,可都是犯法的!”
白天泽立马用身子挡在娄画脂面前,替她挡住那些疯狂的妇女。
“怎么办?”
场面有些控制不住,蜂蛹而至的百姓,因为失去了至亲之人,因为要对此讨一个公道,他们就已经开始不计后果,一直往前冲,把矛头都对准了娄画脂,怒气冲冲,理智这个词都已经被抛出脑外……
而娄画脂见状,自然是愣住了,没想到吧,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被人诬陷得如此无奈,以至于到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弱弱的就只有一句问话:怎么办?
白天泽倒是在边疆工作过的人,自然是能稳得住这样的场面的。
“没事,快,我掩护你走后门。”
白天泽说罢,就侧过脸颊看了下他的手下,摆了摆头,示意他快到柳府的后门后,才又继续推开要找娄画脂算账的人。
“白天泽,本姑娘若是这么走了,肯定会有很大的麻烦的,你看……”
娄画脂有点踌躇,她可不傻,这个时候,百姓的角色就跟那些不懂事实的人,随意人云亦云的人一样,但比说人闲话的性质还要恶劣些……
的确,一股劲的往错误的方向冲,只因听了别人的假话,就如此行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更何况娄画脂她本身就是无辜的!
“你看,要不要说清楚了,不然本姑娘这一走了之,给我家人带来的影响,给多大啊!”
娄画脂邹着眉头,可是才说完,白天泽就被百姓推到了自己的跟前,而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她娄画脂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窝在白天泽的怀里,若不是情况紧急,这个时候的他们俩,就像像一只大狗狗保护着一只小猫咪一样,特别暖人。
可是,局势紧迫,真的不容娄画脂多说什么,她娄画脂的脸突然碰到白天泽的胸襟,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就突然窜到娄画脂的鼻腔里……
娄画脂微微一愣,才察觉到白天泽的身材如此魁梧……
而白天泽却是一味的知道要把娄画脂保护好,直到这一刻突然碰到娄画脂,就觉得娄画脂好小子,好惹人疼爱……
“画脂,别想那么多,一会儿我送你到后门,让我下属先接你离开柳府,往后的事儿你别担心,我会替你处理的。”
白天泽坚定的说道,然后就忙为娄画脂开路。
娄画脂一脸茫然,但也知道白天泽所说的事实,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她娄画脂确实应该出去避避风头才行,这些不能明辨是非的群众,是再所难免的……
只是,她娄画脂就算不能立刻解释清楚,会给娄府带来一定的影响,但白天泽这样护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了,让百姓看到,会不会说自己私通白天泽啊!这样的话,对于白天泽的名声而言,这是很有损形象的,毕竟作为一个大国首都的衙门长官,执法公正,是必须的!若是就此遭到质疑,那白天泽的职位,岂不是难保?
娄画脂想得很多,这不,被白天泽推着走几步路后,她娄画脂就不由得停了下来,对白天泽说道:“白天泽,你把本姑娘绑去衙门吧,这样虽然给娄家带来不好的影响,但是你一个衙门长官,执法公正,是百姓最在意的!”
“画脂,你就听我的话,快点到后门去,离开柳府,我的下属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白天泽说道,然后顺势看向娄画脂,才注意到娄画脂那担忧的表情,来不及叹息,就一咬牙,便把娄画脂抱了起来,“不要为本官担心,本官绝不会让你一个女子承受这些本不该你来承受的东西的,所谓执法公正,本官自然会做好,既然要做好,就必定会给你一个清白!”
白天泽说着,就快步走向柳府的后门。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柳府的管家在背后做梗,白天泽还没走到柳府的后门,就有一大批的百姓突然跑了出来,把他和手中的娄画脂围在就一起,争着要娄画脂给一个说法。
娄画脂被这些突然闯出来的百姓给吓到了,她娄画脂可没想到,柳府的后门,居然也有疯狂而不懂控制自己的行径的百姓。
而对于这一点,娄画脂就不由得邹邹眉头了,心想:偌大的一个柳府,就凭门口的那几十号人,能把柳府走个水泄不通吗?而就算他们走得快,但也不至于能如此精确的走到柳府的后门,等待娄画脂和白天泽乖乖送上门吧?
娄画脂的眼珠子很明锐,看向那几个打扮得像老百姓的人,就又不由得奇怪道:“怎么都是男的,刚才进来的百姓,大多都是中年妇女啊。”
娄画脂才说完,他白天泽的眉头就突然邹起来,冷冷的说道:“来者何人?为何要将娄画脂置于死地?”
娄画脂听过白天泽的问话,脸色就突然被吓得发白……
怎么,这些人不是黎民百姓?
娄画脂再仔细一瞄,就不由得闭上嘴巴,内心的跳动声也就随之变得激烈起来。
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那不就是刺客吗!
他们这些打扮成黎民百姓的人,其实都是刺客!
娄画脂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眼睛斜着盯着自己,怎么看,都感觉要大开杀戒了!
可是,现在是一打五啊!在这里就只有白天泽是拥有舞刀弄枪的技量的……此刻,她娄画脂,可是个文弱书生啊……
“画脂,你好好站着……”
白天泽把娄画脂放到地上,就很自然的把腰间的匕首给拔了出来。
一下子,就摆好了准备格斗的姿势,眼睛也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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