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商真的觉得有点气,“和那个叫管福的?”
郁然知道祭商调查过自己,诚实地点头,“嗯。”
祭商实在忍不住,问:“你喜欢她?”
郁然下意识地回答,“喜欢啊。”
随后就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理解错了,她问的喜欢和自己回答的喜欢不是同一种喜欢,但看着祭商沉下去的脸,他没有解释。
“怎、怎么了吗?”
祭商做了好几组深呼吸,才说出没事两个字,她拿起桌上的请柬塞给郁然,“下周有个宴会,你陪我出席。”
“我……”
祭商压根儿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绕过他上楼离开。
郁然转头看着祭商的身影,抿了抿嘴。
他将客厅的灯关上,拿着请柬回到自己屋子里,随手将请柬放到床头柜上,他没有想好去不去,心里也没有立刻坚决地拒绝的冲动。
祭商回到自己房间。
隔了一会儿,管家来了,递过来一个平板,“家主,这是那个叫管福的资料。”
实在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家主,你是吃醋了吗?”
祭商低头划着资料,没搭理管家,被管家认为是默认。
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呀?
那个男生有什么好的?居然能让冷漠如斯的家主吃醋。
郁然喜欢管福这个消息,祭商是从郁然的资料里得来的。
郁然和管福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级。
郁然喜欢管福,在他们高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不过上大学分开后,就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其实这是个误会。
郁然和管福从小一起长大,他自然是喜欢自己的朋友的,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同时管福也是郁然从小到大崇拜的对象。
因为管福什么都会,从小到大都是学霸,而且聪明又沉稳,小时候郁然被同龄人欺负,都是管福在帮他,在家里受了委屈,也只有管福陪着他。
两人整日待在一起,在高中男女荷尔蒙躁动的时期,让人看到不免多想,这个消息就传出来了。
刚开始郁然也解释过两回,但不知道为何没有人相信,他不怎么在意这个流言,后来也就算了。
“是那个管氏吗?”祭商翻到后面。
后面的资料是普通人查不到的,她们查这些估计也费了好一番力。
“是。”管家刚知道时也有点惊奇,“这个管福确实是管仲天的独女,没想到没死。”
二十年前商界也有一头呼风唤雨的巨兽,管氏集团,不过后来管氏集团的董事长遭人背叛算计,面临牢狱之灾,在一天带着丈夫和年龄幼小的女儿开车沉江自杀了。
祭商没想到还能查出这种事儿,她摸着下巴,“现在管氏集团改名叫齐氏了对吧?”
管家:“是。”
祭商轻啧一声,“有意思了。”
第二天一大早,郁然又要出门。
祭商直接在门口堵着他,穿着红色的丝绒宽松衬衫和一条白色西裤,一头长发被松垮地束在脑后,看起来慵懒又妖冶。
“去哪?”祭商的手握着门柄,看着随意,可堵住了郁然离开的路。
“去工作室。”
祭商冷哼一声,“我听到了,你刚刚跟工作室请假,说今天有事,不上班。”
郁然:……
他也不是故意骗祭商,就是不想和她解释那么多。
郁然无奈道:“我今天要回家一趟。”
这是他早就有的想法,要回去弄清楚那一千万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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