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良玉再醒来时,身体已经好多了。
那时是中午,一行人去楼下吃饭。
谢卿和祭商都不是话多的人,尤其司空良玉是一个陌生人,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白淼客气地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那眼神赤裸裸表明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走?
偏偏司空良玉看不出来,笑得温和端方,“我接下来要去华泉学院。”
“华泉学院?那里很远,就你自己吗?”
华泉学院距离这里有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的路程,舟车劳顿,就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儿,能走这么远的路?
白淼很怀疑。
其他人也疑惑,他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出来,这样的身份,仆人都去哪儿?
司空良玉无奈与他们解释,“父亲不让我去华泉学院上学,我是偷跑出来的。”
白淼:……
白淼她们昨天已经听纪华说了司空家被人津津乐道的八卦,今天听他这么说,都不再接话。
神秘的司空城主子嗣只有一个,便是司空良玉。
司空良玉作为要继承司空城主衣钵的继承人,在众人的期待下出生。
他也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小小年纪就发现了修炼天赋,并在司空城主的关系下,拜入予贤先生门下。
予贤先生不仅是司空城主的至交好友,同时也是华泉学院德高望重,深受人爱戴的一位师长。
年仅七岁的司空良玉能拜他为师,当时众人皆道一声司空良玉未来定有一番大作为。
可惜,就是那一年,他和予贤先生前往华泉学院的途中,受到了不明攻击,身体受了不可治愈的伤,从此身体一落千丈,更是修炼不得。
从那之后,司空公子再也没出过城主府,都说一代天才还未成长起来,就在半路夭折了。
纪华想起司空公子不能再修炼的传言,小心翼翼地问道:“传言不是说,你的身体……”
白淼在桌下踹了他一脚,让他住嘴。
哪有揭人伤疤的?
司空良玉浅笑端方,并不忌讳那些传言,“并非,只是想要修炼会更辛苦一点,父亲因为这事,一直在阻挠我修炼。”
“原来是这样……”
司空良玉抬头,“你们呢?据我所知,纪公子和白小姐都是华泉学院的学生,怎么会在这里?”
至于另外两位……司空良玉不认识,也看不透。
谢卿听他问起,莫名想起祭商说要带着司空良玉时,随口胡诌的理由,“我们在找一枚令牌。”
司空良玉:“令牌?”
“嗯。”现在大厅广众之下,不太方便,谢卿就没再说。
回到楼上客房,谢卿让司空良玉看了屈南道长的画像,又说了令牌。
司空良玉表示自己也没见过屈南道长,至于那个令牌……
“我可能知道。”司空良玉一幅我也不确定的样子。
但即便这样,也足够谢卿惊喜了。
司空看着他的表情,犹豫了下,问:“你知道五年前发生在怀安镇的屠杀吗?”
谢卿脸上的喜意渐渐散了,“知道,听说当时整个怀安大街血流成河……”
“不是那场。”司空良玉打断他。
谢卿一愣,看着司空良玉,“不是?”
“我说的是王员外家。”司空良玉在桌前坐下,娓娓道来:“五年前的一夜,怀安镇首富王家在一夜之间被屠,早晨被发现时已无一活口,那案子到现在还是悬案。”
宿主才不是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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