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就和气运之子有了飞速的进展是件好事,但001觉得好奇怪。
她是会因为做任务就做这种幼稚事儿的人吗?
显然不是。
祭商没搭理它,闭上眼去查看设定了。
秦长锦在15岁那年以守孝三年的理由,让郦国皇帝龙颜大悦,同意他在郦国逗留三年。
这三年秦长锦也算风光无限,郦国皇帝念他是秦王唯一的血脉,对他宠爱有加,什么好吃好玩的第一时间送去秦王府,说起来秦王世子的待遇比那些皇子公主还要好,渐渐的也越发被惯的娇气。
可同时太出风头,也会被其他人嫉恨的。
那些皇子公主以及贵族子弟非常看不惯又作又蠢,还没背景,却备受恩宠的秦长锦,便背着皇帝对他冷嘲热讽,秦长锦性子骄矜的同时,也因为自己等同于寄人篱下的境遇而无比自卑,所以没敢告状,就这样表面风光,背地里任人欺负的过了三年。
祭商睁开眼,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侍卫们临时给秦长锦搭了个帐篷,虽然不如主子们住的那般精美细致,但也该有的都有。
侍卫将帐篷里收拾好,陆续退下去,只留下秦禹帆一个人。
半刻钟后,秦长锦掀开帘子,从浴房出来。
他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袍,身上还氤氲着沐浴过后的热气,帐篷内烛光暖融,映衬着少年肌肤细腻如奶脂,挽在脑后的头发是干的,但两鬓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脸侧,衬着净白的肌肤有种魅惑的意味。
可少年的气质却是雅人清韵,温和端方的。
他在镜前坐下,表情若有所思。
“世子,范公子也来了。”秦禹帆来到秦长锦身后站着,低头不敢乱看。
秦长锦微微一顿,“我知晓了,你下去吧。”
“那原本的计划……”
“作罢。”秦长锦拿着软帕擦拭鬓边的发丝,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致稠艳的眉眼,缓声说:“这位二殿下对范尧情有独钟,对我也多加容忍,就暂时留着吧。”
“是。”
等秦禹凡退下,秦长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雾眉灵眸,靡颜绯丽,唇色泽鲜艳,如玫瑰花瓣般。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倏地合上镜子,耳尖攀上一片绯丽,表情透着某种恼怒的意味。
另一座帐篷内,侍从小富跪在床边给范尧脱鞋,伺候他上榻,一边不满地嘟囔。
“今日一整日二殿下都没来看您,还说对公子您情有独钟,我瞧不过是随口说说逗公子开心呢。”
小富对二殿下很不满,虽然他家公子和二殿下还没在一起,但谁不知道西域的二殿下对范公子情深似海?
在小富看来,她既然喜欢公子,就只能喜欢公子一个人,哪能半途而废?
范尧笑了笑,不置一词,他摘下面纱,完整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最出众的是气质,似那雪山之巅遗世独立的莲,冷而干净。
“公子,外头有人送来封信。”守在外面的侍卫掀开帘子进来。
范尧吩咐小富接过。
小富拿过来递给范尧,眉飞色舞,自说自话,“会是什么人送的?难道是二殿下?我就说二殿下对公子一心一意,才不会见了那个秦王世子一面就把公子忘了。”
范尧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往常收到二殿下信件时隐秘的开心。
他拆开信件,拿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只有两个字照旧。
范尧微微蹙眉,这是什么意思?不是都即将大婚了吗?
小富也注意到范尧表情不对劲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难道不是二殿下的信件吗?”
范尧摇摇头,将信纸又塞回信封里,在一旁的烛火上点燃,扔进桌上的茶杯里,“明日清晨,你去告知二殿下我受了寒,没办法出去用餐,请她见谅。”
宿主才不是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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