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入洞房,一路很是顺利。
白肇嘴角弯弯翘起,她这么快就成了他的妻,不开心自然是假的。
白肇不知道的是,京城发生了变故。
即墨渐仁也不知。
白肇被送入洞房,她在等新郎官。
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她心心念着的心上人。
是废太子,即墨归。
此时白肇已经清楚,她的内力已经暂时性尽时了,明明现在还不是月亮出来的时候。
她的红盖头不是被她的夫君即墨渐仁揭开的。
是与即墨渐仁感情颇好的废太子即墨归揭开的。
白肇还来不及生出怒火,即墨归便说,“七弟快要来了,他希望你能饮下这杯助兴酒。”
白肇会不会喝。
她不得不喝。
且不说这是即墨渐仁希望她这么做的,何况我此时没有内力,他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白肇根本拒绝不了。
一饮而尽。
即墨归将酒杯拿去,“太子妃果然是好酒量。”
而后重新给白肇的头遮上了红盖头。即墨归去了,再之后,即墨渐离很快就来了。
白肇被他揭开了红盖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很软,定是那酒出了什么问题。
即墨渐离欲火在身上烧,他请求白肇,“阿晔,我可以要你吗?”
白肇羞涩着点头。
她同意了。
即墨渐离推到了白肇柔软地身体,如狼似虎地一顿干才烈火。
不过,很快即墨渐仁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他好像是中了春药之流,甚至于,比之于一般的春药要霸道许多,又与之不同。
即墨渐仁在害怕,因为渐渐的,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而身下的白肇又是动弹不得。
一直在做……
直到有人进来了。
羞涩的时候又担忧起来,此时,会是谁呢?
是即墨归的声音。
他拖着一个男人进来。
“今日是您女儿的大婚之日,代晚辈将您的肉一块一块刀下来,不仅是您,就连是是您的爱女,都会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即墨归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忧伤,显然这样做,不是他的本意。
“王爷,晚辈也只是奉命行事,奉谁的命,自然是父皇的命。”
王爷开口,“他不会刻骨铭心的。”
王爷的声音一出,即墨渐仁立即一呆,虽然二人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但的确是摄政王的声音。
他低头看白肇,果真看见白肇红了双眼。
他想解释却无从下手。
白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因为酒效未过,只能是徒劳无功。
白肇听见了刀具割肉的声音,
白肇的心在滴血了。
不知哪里来的起来,看到床角出一把利剑。
白肇从不知,息床之上,既然还有这东西。
她努力地挣扎着手往那里摇曳。
终于,白肇拿到了利剑。
一个决绝,利剑穿过胸膛,白肇终于从他的压制解放出来了。
白肇滚到了床上,然而此时的她依旧不能一动半分。
即墨渐仁绝望地受了白肇的这么一剑。
白肇比之即墨渐仁更加绝望。
她亲眼目睹了父王在她眼前片片凌迟,而白肇什么都做不到。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嗷嚎与绝望。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白肇。
她希望她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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