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妖国修为最高的妖王饕餮王集合起三十多万妖兵浩浩荡荡穿越妖国东部沙漠朝孙国进发时,齐国三十多万大军已经连破唐国两座险关,直指唐国西部重镇西京城。
齐军大帐内,几个军事主官正推演沙盘,光辉圣教教主圣女毕芳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
当几个齐军将领讨论完毕,一个将领上前对毕芳行礼道:
“教主,探马回报,西京早已竖壁清野,城内百姓都已转移,守军约有两万,西京地处平原,属下建议围而不攻,将他们困到粮草断绝自可破。”
另一将领上前道:“教主,区区一个小城,两万守军,岂能在那浪费时间,让属下率领五万大军,一个时辰就能拿下。”
一个光辉圣教长老上前道:“教主,弟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们打下这两座险关也太顺利了些,总觉得唐军有意为之。但属下已飞过去查了数遍,都没发现唐军的伏兵。”
俄顷,几个人又争论起来,争个没完,直到毕芳开口道:
“要不大军行至西京二十里处安营,规避唐军火炮射程,再由张将军率十万军士攻城?”
几个军事主官齐声道:“属下领命!”
毕芳又问道:“草原国的骑兵到何处了?”
光辉圣教长老回道:“按照约定时辰,此时应该到了,但还未见其踪影,属下派去催促的人也未回来复命。”
另一长老道:“依属下看,草原女皇食言了,还好答应他们的兵器是事后再给。”
毕芳轻蹙眉头道:“再派人去查探。”
此前一天,草原王国。
草原王国的三万骑兵才刚朝大唐进发没一天,正在王帐中打盹的草原女皇呼延凯歌就听部下匆匆来报:
“陛下,前去攻打大唐的三万军队又回来了,正在帐前列队。”
呼延凯歌匆匆走出营帐,看到自己的军队黑压压的列阵两旁,在她的正对面,缓缓走过来一身材高大身着白甲手持长枪的肤色雪白的白色雌性成年人马以及一个男人。
呼延凯歌看着缓缓走近的呼延建兰,呼吸逐渐急促,强制压住心中的慌乱,对呼延建兰强颜欢笑道:
“想不到,你还敢回来,认人作父的东西。”
随即对手下命令道:“来人,将草原的叛徒拿下!”
呼延凯歌的两个侍卫手持长刀踏蹄向前,却见呼延建兰将长枪柄重重插到地上立起,左手紧抓枪刃往上一划,手中渗出鲜红血液。
呼延凯歌突然就慌了,慌忙道:“快将她拿下!”
两个侍卫加快脚步高举长刀朝呼延建兰砍去,周达上前一步轻轻跳起举起双手空手接白刃并将长刀折断,周围的骑兵一阵惊呼。
“兰兰她姨,那么急?”周达笑道。
身后的呼延建兰保持着冷漠的神情,流着鲜血的左掌在自己嘴上一抹,再握紧右拳高高举起,大声道:
“以吾之血向天神起誓,今日向呼延凯歌发起挑战,誓死方休!”
“嚯!嚯!嚯”
草原骑兵们兴奋的高举兵器开始有节奏的呼喊,呼声震地。
还真是耿直的民族啊,谁强服谁周达心说。
呼延凯歌急了,大声道:“草原的叛徒,认人作父的人马,没有资格跟我决斗,来人,将她拿下!”
然而,没有哪匹人马理会她,看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些鄙夷。
这时,身上挂满各色布条的一匹老年雌性人马,草原王国的大祭司上前对呼延凯歌道:
“女皇陛下,草原王国的白色子民,都有权利向您发起挑战,请您应战。”
“请您应战!”骑兵们跟着齐声喊道。
在这大草原中,只有高贵的皇族人马才是马身雪白的,人马们只拥护皇族中的强者,无论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只需打败对方便可。没有兵马的兰兰选择了最简单的单挑这一方式。
呼延凯歌无奈只能应战,不战便被视作认输。
呼延凯歌让部下拿来了自己盔甲长枪,与呼延建兰隔着一里相对而立,这是她们要冲锋的距离。
围观的草原子民们更是退出二里远。
“兰兰,将你娘教你的功夫用上。”
周达交代完后就踩着小贝比飞到一边,随时准备着要是兰兰输了就带她逃走,命最重要。
“啊!”
两骑大喊一声同时启动,持枪向前飞驰电掣般朝对方冲去。
围观的人马们期待着两骑的花火碰撞,眼拙的人马只看到场中两骑相碰时火花一闪便交错开,并期待着下一次碰撞。
眼尖的人马们一阵惊呼,因为他们看到了两骑交接碰触的一刹那,呼延建兰松手了,松开了手中长枪,并侧身抽出了随身配的唐刀别着呼延凯歌刺过来的长枪,在枪身上划出闪闪火花,一划到底
踏踏踏,踏踏,踏,踏
与呼延建兰交错后的呼延凯歌的脚步逐渐放缓,随即停了下来,整个上半身人身往前一倾斜,与马身分离掉落,腰部一个整齐的切口开始喷血,马身也侧倒下去。
“呼延建兰,草原的女皇!”周达兴奋地大喊一声。
“参见陛下!”草原子民们齐齐参见新皇。
兰兰转过头对周达颔首微笑,然后走到大祭司面前道:
“大祭司,我们草原子民恩仇必报。”
大祭司颔首道:“谨听女皇吩咐。”
兰兰吩咐道:“把羊圈的栅栏加高五丈,加长一里,在明早日出前完成,并让五万骑兵在栅栏前做好冲锋准备。”
大祭司:“??????”
大唐,西京城。
齐国二十万大军在距西京城二十里的广袤田地上安营扎寨,另外一支十万齐国兵马带着火炮与攻城器械缓缓靠近西京城西城墙。
西京城守军将领秦雄骂咧咧道:
“周达呢?还不来,不是说好了带援军过来的吗,他是不是跑去孙国找元帅去了,他娘的”
秦雄身边的兵部官员董望紧张的手心冒汗,说道:
“不会的,阿兄一言九鼎,再说了,他都把百门新大炮都给了您,还不放心吗?”
秦雄回道:“我呸,更新的那玩意他都让国师调给元帅了,偏心,真他娘的偏心。”
“敌军在架炮了!”一个手持司天监新开发出的双筒望远镜的将官喊道。
城头上的士兵们都紧张了起来,很多没打过仗的新兵在瑟瑟发抖。
董望深吸口气,大喊道:“唐军,志气大振!”
言出法随,唐军志气大振,迫不及待要大干一场。
齐军将火炮与投石机远远的一字排开,手持刻着符文的巨大盾牌盾兵在火炮前布阵,随时抵御唐军的炮火。
“唐军为何没趁我们架炮时炮击我军?”一个齐炮兵领疑惑道。
另一个士兵得意道:“你也不瞧瞧,咱们还在他们火炮射程之外,他们可没料到咱们的新火炮打的更远。”
话落,就见城内飞出一枚拖着白烟的锥形炮弹在他们盾阵面前十丈开外炸开,炸得尘土翻飞烟尘滚滚。
“我说吧,他们的炮打得没那么远。”那个士兵得意道。
城墙上的董望嘴一抽,喊道:“往前三十,三十发齐射!”
城头的旗语兵迅速挥动红蓝旗帜,城内一字排开的三十门大炮旁的将领大喊道:
“往前三十,三十发齐射!”
咔咔咔三十门火炮齐齐微调。
炮兵将领将手中小旗帜一挥,一声令下:“放!”
城外的齐军炮兵正在往炮管里填充火药,就听到城里雷声阵阵,抬头一看,数十枚炮弹拖着尾烟朝他们落了下来。
“盾护!”
齐国的力士盾兵举着举刻有符文的巨盾迅速挡在自家火炮面前。
轰轰轰
唐军的炮弹在齐军炮兵阵地上炸开,远远站在飞舟上的齐军主将们惊得瞪大了双目,他们看到己方举着光辉圣盾的力士们被炸得纷纷倒地,七窍流血。
城墙上的董望再次大喊:“依次往前五,三十发齐射,五轮!”
“不可能,唐军的炮火不可能打破圣盾。”飞舟上的齐军将领惊愕得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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