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没跟周达提及自己详细的身世,只是简单地说了她出生富贵之家,与王威私定终身被家里除名。
不是很确定筱雅对自己的心意,周达也不好多问,但看着连李赫都认识筱雅,周达猜测筱雅最起码是达官显贵家族出生,她父母辈应该和邕王包大人他们相识,他们会不会也是同窗?
周达今天也不摆摊了,吃完饭与李赫告辞后就直接回家,这一整天下午都是坐立不安,一只纠结着晚上要不要问筱雅身世。
周达最后决定了,不问,因为他觉得,等筱雅真正接受自己时会主动说的,再说了,木子这个姓那么少,到了长安一打听便知晓。当务之急是晚上筱雅回来要怎么跟她解释今天跟肖珊珊比武的事。
“达哥!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小圆这时拎着几大包东西走进院门,对在院子中作画的周达道,“我今天买了搓衣板,你以后半夜尿床起来洗裤子方便些!”
“噗!”正在院里晒太阳喝茶的董望直接喷了一口,对周达笑道:
“阿兄,你那么大个人了,竟然尿床,盒哈哈哈!”
周达脸色一沉,对董望说道:
“难道你不尿床?”
“我从小就没尿过床。”
“你晚上做美梦的时候不尿过?”
“做美梦?”董望瞬间就明白过来,回道,“那确实尿过。”
不巧,这话被小圆听到了,小圆笑着对董望道:
“想不到你熟读圣贤之书,竟也尿床,盒盒盒盒......”
“不是,小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董望着急地跟着小圆进到厨房解释。
你这厚脸皮,这种事也跟小姑娘家解释,看你如何解释...
周达转过头望向厨房看好戏,果然在董望强行解释一通后,小圆拿着扫帚将董望打了出来,嘴里骂着:“登徒子!”
周达偷笑着去将小圆买的搓衣板偷偷藏了起来。
傍晚,筱雅下衙回到家中,手中还拎着一包东西。
周达立即起身迎上去说道:
“娘子辛苦了,我在厨房熬了鸡汤,娘子快去歇息下,很快就能吃饭了。”
筱雅直接就问道:
“肖珊珊修为颇高,却不敌周郎,但那日在山中周郎为何不敌那五个人贩子,那五人的武功修为没那么高,如若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包县令的言出法随制住。”
还好娘子是个直爽之人,不会将事情闷在心里...周达暗自庆幸,回道:
“那日我忘了带干粮,又不敢在山里烧火烤肉,最近天干物燥的,引起山火可不好,还有对方有五个大汉,饿着肚子能跟他们打个平手,你郎君我可是很厉害的!”
呀!竟是忘了那天自己没提醒周郎带干粮进山...筱雅因为自己怀疑周郎而心生愧疚,但还是有些生气道:
“周郎为何要跟肖堂主动手,你不是答应过妾让了地盘吗?”
周达直接认错:“娘子,我错了,保证下次不敢了!”
“你呀,那么大个人了,怎么像个孩子......”
筱雅说着将手中的包塞到周达手中:
“周郎与老张一般高大,妾前些天让老张去量了身段,叫吴裁缝给周郎做了几身衣服,这要到邕王那里,要穿得正常些,还有”
筱雅从包里翻出了一条精致的蹀躞,与筱雅的一模一样。
筱雅让周达举起双手,亲自将蹀躞戴在周达腰上,周达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张开双臂想上去抱一个,直接被筱雅推开。
桂郡距马坪郡有三百里,李赫给周达与董望买了上等良驹,一行人一大早就出发。
董望没怎么骑过马,刚开始慢得不行,还被颠得厉害,只好深吸口气大声道:
“吾自小熟读圣贤书,修得一身正气,吾骑马如履平地,架!”
董望一骑绝尘,一马当先。
周达小时候倒是经常骑马,他有个同窗是一匹小马妖叫马小跳,以前跟周达打架经常被周达骑。周达跟在董望后面摇摇头,很是好奇明天董望会受到什么样的反噬。
几人中午随便吃了点干粮,到下午时分赶到了桂城郊外的一座大庄园。
李赫将周达董望引进庄园大门,解释道:
“这个时节邕城气候干燥,而桂城山清水多,气候宜人,每年这个时候我们一家都会来这边住上几个月。”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爽啊,年年出来庄园别墅度假...周达对这样的生活十分向往。
李赫将周达带到一个大客厅中坐下,吩咐下人奉上茶水后,让周达先稍等片刻,他先带董望到后院看望他的母亲邕王妃。
周达看着董望的背影,心中骂道:真是修得一脸厚皮,来人家里做客礼物也不带。
不多时,门外来了个扛着锄头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将自己外套绑在腰上,肩上搭着一条毛巾。
中年人将锄头靠在门边,大步走进客厅在周达身边的茶几上倒了一杯茶,发现茶有些烫,匆匆吹了几下一饮而尽,后又倒了一杯坐在周达身边慢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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