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没什么可以谈的了,就这样吧,啥也不是。”
司徒纤云看着,心中念到:这样的耍脾气,还是个小孩子。
“师兄。”
栀夏走了过来。
“苏姑娘,这明显是闹脾气了吧?好像是生气了,要不我把你送到屋里面去,你哄一哄她?”
“现在那是属于她的闺房,我一个大男人进去干什么?”
栀夏其实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打算把他送进去。
“感觉这苏姑娘有点多变,属实是让人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着什么。”
“没必要去想,我认识她有些年了,她就是这样子,这性子有时比师父的还古怪。”
“栀夏,把你大师兄给我抱进屋里面来,我给他在看看。”
司徒纤云心中暗叫大事不好,向栀夏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栀夏也只能苦笑:“大师兄,师父就在这屋里面,你现在逃也逃不掉,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司徒纤云摇了摇头,也只能配合着一起无奈地笑了笑。
苏天芳虽然进了屋之后躺了下来,但是却并没有睡过去,只是看着这茅草屋的屋顶,在那里静静的发着呆。
刚才自己又是精神分裂了吧,司徒纤云这家伙现在肯定是当自己跟神经病一样了。
既然他不愿意跟着回去蝴蝶谷,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强人所难了,伯冬元说的也对,这人,自己想要带去也不一定能带进去,这一路十几天的路程也确实是容易生变,自己确实没有那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一路护他周全。
既然话也已经都说出来了,司徒纤云也已经拒绝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操这份心了,就让他在这里和他的师父师弟一起抱团取暖吧。
苏天芳嘱咐过后,所以他们到了吃饭的时间确实没有叫苏天芳。
苏天芳睡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一直是睡了醒醒了睡,但是她还是睡了很长时间,仿佛是将这段时间那没有睡够的觉都给补了回来。
第二天,苏天芳相对往日说起来的晚了许多,大家还是想着苏天芳会如同往常一般,待到月落西山的时候就会回来了,所以也就没有问苏天芳任何话。
而且对于前一天的对话,大家也都觉得只是如同日常聊家常一般,也就并没有很放在心。
但是最后,直到月树梢,三人还是不见苏天芳回来,一开始也只当是苏天芳今天出去的晚了,所以回来晚一些。
但是三人左等右等的还是等不到苏天芳人回来,这一回也就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最后他们三个人就进了苏天芳的屋里面去。
屋里面整整齐齐的,就连床的那些干草,都全部叠起来放到了床的一边。
借着手中的油灯发出来的亮光,众人在屋里面四处看,还是司徒纤云先发现了,苏天芳在地留的话。
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我等不下去,你们师徒三人也许久没有像这样好好的在一起过了吧?我一个外人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到处看,我想这里应该会很安全的。
——苏天芳
苏天芳害怕他们发现不了地的字,所以特意将字写大了一些,这样子的话,在屋里面地的大小也就有一些不够用,所以苏天芳留信写的也不是很多。
伯冬元经常写药方记载药草,所以笔墨纸砚他肯定是备有的,苏天芳却并没有去找他要,只是为了能静静的离开,不惊扰到他们。
三个人就看着苏天芳在地留下来的话,都一同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伯冬元先转身离开,嘴骂骂咧咧的念叨着。
“岂有此理,这小丫头竟然不告而别!他还欠着老夫几千两的药钱呢!绝对是有意而为,不想付老夫药钱,小子赶紧养好伤,去给老夫把这钱全部都给讨要回来。”
司徒纤云和栀夏看着自己师父,两个人面面相觑。
这人都这样子,不告而别了,在这荒郊野岭之外,师父也不担心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危,居然还想着自己的钱。
栀夏扶着司徒纤云,刚出到屋外,就看到伯冬元手提了两个火把。
两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火把,实在是不明白情况了。
伯冬元开口道:“把你师兄扶屋里面去,你同我去找她。”
栀夏道:“师父,这苏姑娘都离开一天了,现在都不知道已经走到哪里去了……这药钱等师兄恢复好了之后,我们再一同去讨……”
“你还听不听话了,听话就赶紧的!”
栀夏感觉心里面很是受伤,这大晚的深山老林最容易有野兽出没了,实在是不安全啊,这师父还要连夜出去找……深山老林,夜晚野兽,栀夏一下子就想通了一半,然后紧忙回答到:“是,师父。”
而司徒纤云却依旧是想不透自己师父这莫名其妙的想法。
“师父,要不我也去吧!”
“你去什么去?赶紧回屋里面,老实给我呆着!”
“可是,我担心她……”
“你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自己呢,你担心她,你现在去又有什么用?别废话。”
“师兄,这交给我和师父就行了,你就先回屋里面吧。”
说着就把他往屋里面扶。
伯冬元其实心中还有其他的担心,苏天芳体内的病根还没有治好呢,那干草也只是帮忙缓解,可是她如果突然在外面再次失控…………
苏天芳离开了之后,那也不是,无头苍蝇随处乱窜,毕竟这些天她到处走走,其实也是一直在为自己探路,就是在为自己离开的这一天做准备罢了,以避免自己离开的时候迷路浪费时间。
苏天芳在离去的路终究还是有一些感慨,没想到最后还是孑然一身,啥也没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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