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九州大世界的光阴长河!”
伟大之物无须自报名讳,在其荣光遍洒之时,凡所看到的,均会知道伟大之物因何而伟大。
这是概念信息上的冲击,也唯有概念信息本身可以抵御。
传说万界中有祖成道之时,万界无量众生无不知其名,那便是因为其将自我之道的概念烙印进了根源,成为了规则的一部分。
譬如“世界”、“河流”、“光阴”等等概念,每一个概念背后,都站着一尊祖,概念有多少,祖就有多少!
祖是最少的,因为成祖太难,但同时祖也是最多的,因为祖无处不在!
当然九州大世界的光阴长河距离那等境界还差得远,但是在它的主场世界内,它是最伟大的,自然具有了伟大者的部分特征。
光阴长河在黎墨的注视下,以某一处为起点开始向两端分裂,最终形成了并行的两条支流。
呈现的结果是好像本来只有一条河道的长河忽然有了分叉,分成了两条支流,在流了一段时间后又复归原处。
“原来是这样!”
黎墨看不到支流内部的状态,也观测不到,但他大概可以猜到,那段新出现的支流,必然是被改变的那段历史!
自黎墨守白改修自己送出的金丹法,一直到百花谷被灭门,太和门中自己留迹的历史。
也许在融合中,还有别的变化。
“支流!”
“以我在过去的影响为基,以我在现世的影响为基,再凭借与我之间相当于同位体的联系,开辟新的支流?”
“我的确抹消了旧有历史中属于他的印记,但却也推了他一把,让他开辟出了新的支流。”
“好算计!”
“若新支流有朝一日彻底覆盖过去,会发生什么?”
“真的历史为假,假的历史为真!”
“那么黎墨守白就会真的从坟墓中爬出来,重新复活了吧?”
黎墨瞧着这一切,却并不着急,似乎并不担心无法阻止对方复活,因为他还记得一样东西。
黎墨守白是怎么死的?
是被自仙门中飞出的长枪杀死的!
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长枪的主人都不会愿意看到他复活。
果然,时空长河上忽然浮现一白衣少年的尸体虚影,插在他心头的长枪嗡嗡颤鸣,硬生生遏制住了世界线覆盖的进程。
时空长河的动荡似乎就此平息,但支流仍旧存在,并未消失。
“我所知晓的太少,阻碍了对真相的探知。”
“我应该知道更多!”
黎墨心念一动,脱离此方世界,回归千年后的时空。
“这一次我被动接招,那么下一次,主动权应被握在我的手中!”
“被动应对,不是我的风格!”
黎墨走了,但时空长河并没有彻底安静下去,长枪虚影旁出现了一座祭坛,祭坛上放着道基金丹等物事,死气与生气在其上流转,彼时强,彼时弱。
二者相对而立,绝不像是故友相见,反而像是——
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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