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君兮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不过很快便又否定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样的话未免又有些太过不可思议,她强迫自己不去这样想,屏住呼吸,等着门外余下那人的选择。
等了许久,还未听到离开的声音,君兮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看样子那人还是没打算放弃杀了自己的想法,便示意白砚跟着自己躲起来,白砚就这样很没有形象的躺到了床底下,向来爱干净的白砚堂子床下,狠狠地在心中记上了一笔,把账算到了门外那人的身上。
说来也巧,这边两人刚刚藏好,便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显然那人最终还是决定进屋杀了君兮。
看到床上鼓起的被子,这人抽出长刀便往床上砍去,一刀下去,只有被子被分成了两半,这人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慌忙向门外退去。
不过白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早在这人靠近床时,他便悄悄用自己的武器——蚕丝,绑住了这人的一只脚,这人往后退时,白砚便往反方向拽了手中的蚕丝,这人就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
仰面摔倒,这人才发现房梁上神志清醒、没有任何中了药迹象的君兮,当下是满脸的愕然。
看到这人发现了自己,君兮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真没意思,这就被发现了,还没玩够呢。”君兮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的话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听清,这人躺在地上,听到君兮那句“你太弱了,派你这样的来杀我,这不是看不起我吗”有些头疼的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脑袋,他才不弱呢,他只是轻敌了。
“说,你是谁?是何人派你来的!”白砚此时已经从床底下爬出来了,原本好看的白衣变得灰不溜秋的,白砚的心情自然不好,这边看见地上的人有所动作,便抢先捡起那人方才掉落的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道。
“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你便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主子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变动,若你想活命就离少主远点,两年前能做到的事情,两年后我们自是可以,若不是你这个女人,少主岂会来这种蛮荒之地!”听到白砚的话,这人情绪激动起来,言语中全是对君兮的指责。
君兮对这人的话倒是没什么感觉,要说有什么让她情绪波动的,便只有这人口中的“少主”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最近好像也没招惹什么人呀,跟着她一起来北地的除了宸川,也没有旁人了。想到两年前,君兮又是眼神一暗,心中的暴躁因子在躁动,这也更让她好奇这所谓的“少主”究竟是何人,为何当年要对时夜谷大下杀手。
“白砚,人交给隐阁,告诉他们这人与两年前的事有关,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按耐住心中的躁动与杀意,君兮跟白砚吩咐着。
她是真的发怒了,待白砚唤来人将此人带走后,君兮也没了心情待在这个房间了,就又关好房门,从里面上了锁。之后带着白砚进了暗道,到了暗道另一边白砚的房间。
“是时候让青落斋大肆面世了。”君兮躺在躺椅上,闭着眼,似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说出来这番话。
“是,小姐!”白砚有些兴奋,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不光是他,整个青落斋所有的手中掌权的人,都等这一天很久了,他们养精蓄锐,终于等到小姐发话了,自是要大展拳脚做出一番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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