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行俨大概没想到她会说这么句话,朗声质问道:“你我同为武将,又何必学那文人做派?”
祁斯遇冷笑说:“你该庆幸我只用最有力的武器,否则我到玉门第一日就摸过来杀你了。”
城门却在这时候开了。
门口只孤零零地站了叶远一个人。
叶远也没找什么客套话,更没解释,只是问她:“吴王殿下怎么样?”
“治得不及时应该也会死吧。”祁斯遇故意说得夸张了些,说完他还看了一眼被陈桥许方二人共同搀着的蔺昊,忍不住说:“大表哥,你的武功怎么还是这么烂啊。”
叶远在大叶城中拥有绝对的自由,他先是找了医师给蔺昊治伤,然后又给祁斯遇摆了桌酒席,算作接风宴。他没备酒,又记着祁斯遇嗜甜,茶壶里装的都是大叶城特产的甜梨膏。
“您怎么样?全好了吗?”叶远问。
祁斯遇也不意外他会知道,只是笑着说:“好多了,就是没想到这事儿会传这么快。”
“您和吴王殿下的事就是这边境目前最要紧的事,自然传得很快。”叶远解释完又说,“无碍便好。”
“陈厌来求药的时候,暗中帮忙的人是你吧。”
叶远没否认,“还是您有福气,命不该绝。”
“你呢?你在大叶城还挺好的?”
“袁将军不是坏人。”叶远说起这些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也是造化弄人。我离开玉门的时候没想过要投敌的,但我既然要走,就必须去缙渝都不能管的地方,否则就是拿这些兄弟的命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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