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昊依旧在摇头,他没有点破,只是手指朝着天上虚虚一指,算作明示。
见状祁斯遇连忙摆手,推辞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如今这副模样,再这么说可就是大不敬了。”
蔺昊很爱看她这样,直接笑了出来,“你啊,我还真看不懂你。在中都的时候永远像根刺似的,不偏不倚、不弯不折地扎在所有人心上,横冲直撞的,半点规矩礼数都不肯讲。如今天高皇帝远了,你又生了敬畏之心了。祁斯遇,你不会是在金陵生了锈了吧?”
“宝剑不会生锈。”祁斯遇回敬了他一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鞘啊?太久没听见你这宝剑争鸣,连我都要忘了你剑锋几何、所指何处了。”
还不等祁斯遇作答,白梦琪便主动起身说:“妾吃饱了,先少陪了。”
祁斯遇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轻声说:“剑在匣中,不平则鸣。”
“现在让你最不平的是什么?我赢吗?”
“两年前你做不到的事,现在你一样做不成。”
“那你呢?”蔺昊又问她,“你不会以为我当年那封信真的只是想让你避祸吧?”
祁斯遇没说是也不是,她攥着手中的酒杯,话说得颇为无奈:“那可是你妻子的亲爹!”
“比不上你。”蔺昊笑得诡秘,“对我来说,还是向你卖这个好更值得些。”
“但我还有个疑惑。这件事,你又出了多少力呢?”
蔺昊刚要开口,祁斯遇却又补了一句,“别说没你的份,你若是和我还扯谎,那我真要低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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