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生风情万种的伶人!”卫西洲不免惊叹出声。
卫西洲自个本就生的美艳动人,她自个天天照镜子就能瞧见自个的容貌,如今能夸出这样一句,可见这伶人的容貌多么出挑。
只见那伶人一身月白色长裙,裙摆绣着红色的梅花,如墨的长发挽成一个芙蓉髻,上面插着一支梅花样式的珠钗,脸上干净的紧,却红唇如朱,哪怕全身上下极为素雅,但这伶人面如美玉,一双眼眸顾盼生姿,整个人就是端丽冠绝!
卫西洲也美,只是卫西洲年纪在那又被宠着长大,整个人虽然生了一张美艳的面容却带着几分孩子的稚气。这伶人不同,她生的婉约秀丽,且瞧着端庄的紧,若是单单走在外面,就像是一大家闺秀。
那伶人跟着戏班子的班主朝着大堂走去,他们一行五人,点了饭菜后就坐在那里等着小二上菜。
此时卫西洲和丹若正好吃完,两人还有要事准备离开,也就是在此时一男人停在那戏班子桌前。
那男人生的黝黑结实,有着一高大扁平的额头,一双眼睛瞧着带着几分凶狠。他从自己腰间取下一荷包扔在桌上“班主,这伶人我瞧中了,买了!”
满满一荷包的银子落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班主迫不及待的将那荷包给拿在手中,打开看后见里面都是满满的银子,顿时笑容满面。
“玉露啊,既然有人看上了你,你就好生跟着这位爷!今后好好伺候人家!”班主高兴的说道。而旁边的几人也明显是赞同的,并无一人阻拦。
那男人一把扯着那伶人的胳膊,那伶人带着几分挣扎,而此时酒楼中有人窃窃私语“怎的被他瞧上了,听闻前些日子他买回去的小妾被他给活活折磨死了!”
周围众人对那伶人报以同情的目光,而那班主等人也听见了,却不见他们有任何的同情之色。
玉露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胳膊被这个男人给扯的生疼,可眼眸转动间却见酒楼并无一人愿意伸手相助。就在玉露急切不已之时,她突然瞧见正准备踏出酒楼的两个姑娘,玉露一眼就瞧出那走在前面的姑娘衣着华贵,腰间佩剑更是抢眼的紧。
玉露一咬牙,整个人一把挣脱了那男人,直接扯住正准备出酒楼的卫西洲。
卫西洲被人突然给扯住胳膊也吓坏了,身旁的丹若更是直接拔出长剑对准玉露,而卫西洲缓过气来瞧见拉着自己的乃是刚刚那个美丽的伶人,也不生气,不解的瞧着玉露“这位姐姐拉着我做甚?”
“姑娘,姑娘,还请姑娘救救我!我不想被那个男人买去,旁边的人都说他会打死我的!姑娘,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玉露不住的哀求。
也就是在此时,那男人已经朝着卫西洲等人走来。卫西洲刚刚还真的没有在意,听了这话顿时回头瞧去,就见那生的有些丑陋的男人正朝着她们走来,这一瞧,伶人生的太美丽,和这男人根本就不相配。
卫西洲惯是个心善的,更何况她还是个颜控,瞧着这伶人如此美丽,哪里忍心见死不救,卫西洲一把将玉露给扯到自己身后,明明她个子年纪都不及玉露,可这护着人的架势却是足足的。
玉露低头瞧着握住自己胳膊的小手,这只手细嫩如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可此时却是毫无芥蒂的握着自己,甚至是护着自己。玉露自从家中出事后,见惯人情冷暖,更瞧多了那些人如何唾弃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还是个陌生人如此这般护着自己。
“臭娘们,我已经给钱买了你,还不给我乖乖的跟我回去!”男人伸出手就准备去抓玉露。
可玉露被卫西洲护在身后,男人的手就朝着卫西洲伸来,不等卫西洲出手,丹碧已经朝着那男人动手,一脚就将那男人给踢开。
丹若自小被夫人选在卫西洲身边伺候,不仅仅是丹若会伺候人,还因为丹若的一身武艺。
男人被踢开,回过头来的时候恶狠狠的盯着丹若,自然也瞧见站在那里的卫西洲,男人顿时被色心给迷了眼,竟然朝着卫西洲口吐污言秽语“吆,这还有个小娘们,怎么,想跟我一起回去好好伺候我?”
卫西洲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这已经不需卫西洲开口,丹若的长剑直接朝着男人的嘴巴刺去,只听一阵哀嚎,那男人已经满口鲜血在地上打滚。
众人本都坐在一旁看戏,如今瞧着竟然伤人了,一个两个吓的不轻,更没有想到那俏生生的姑娘出手竟然这般狠毒。
卫西洲只是瞧了眼就不再多瞧,她虽然性子良善,可也不是那等软弱之人,从小就混在军营的卫西洲这点子胆量还是有的。
“这位姐姐,他已经被收拾了,你赶快回去吧!”卫西洲说着就准备将玉露送回戏班子班主面前。若是平日里卫西洲还有心情继续管闲事,可现在她满心都是洛南风,自然不想耽搁时间。
班主也忙走过来,对着卫西洲一顿道谢,然后就准备拉着玉露离开。却不想玉露不肯,甚至跪在卫西洲面前。
“我不跟他回去,我是前几日才被卖给班主,他不顾我的死活,来日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他还是会将我给卖了!刚刚这人给你的银子,足够我赎身了,你休想再让我回去!”玉露平静的叙述着事情。
而班主虽然想将玉露给扯回去,但到底还是怕丹若那还滴着血的长剑,只能朝着玉露啐了口,急匆匆的带着几位就离开酒楼。
卫西洲瞧着这班主也走了,这玉露也算是自由身,和丹若就踏出酒楼准备离开。却不想玉露竟然跟着卫西洲,甚至在卫西洲骑马一小段距离的时候,竟然就在她身后小跑着跟着。
玉露跑的很累,可她不敢停下,她在赌,赌这位姑娘心善,甚至她在利用卫西洲的心善。
“郡主!”丹若瞧着郡主的马停下,顿时有些着急。
卫西洲跳下马,就见玉露整个人已经跌在地上,她此时狼狈至极,身上都是汗水,发丝粘在一起,哪里还有刚刚的那惊艳之感。
“姐姐这是做甚,姐姐是自由身了,哪里都可以去的!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姐姐还是莫要跟着我了!”卫西洲劝道,瞧着美人如此狼狈,卫西洲于心不忍。
玉露瞧着明明比自己小的姑娘,在说起自己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的时候,神色却是那样的坚定。
“姑娘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就一会,可以吗?”玉露祈求道。
卫西洲明明该拒绝的,可此时玉露的目光太过绝望,终究卫西洲还是扶着玉露起身来到路边的草地坐下,她想,她果真是见不得美人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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