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太大,惹来一桌人的注视。
这等小场面,魏野含笑道:“看我做什么,你直说你师父性情古怪,不爱报其家门。大家都会理解的。”
金宝复述他:“哦,叔,我师父他就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意。”
赵崇颇为遗憾,转而问魏野:“自明府负伤回城,百姓皆惶惶度日,街市冷清。贤侄以为多久才可除净海盗,还永安一片安宁。”
“正如叔父所言,即已经求援。大齐兵强马壮,待援兵至,岂有海盗嚣张的地方。”
赵崇皱眉道:“我听闻,安平守将……”
魏野回道:“叔父多虑了,此事明府少府两人皆知,不会做无用之功,想必另有谋算。”
“昨儿明府带伤亲自出面安抚民众,凿凿言永安城稳若金汤,无海盗可犯。不知为何?”赵父问道。
“我挚友昨日匆匆接一老翁入城,猜测是王家老太爷。稍后他老人家身处永安的消息想必传遍安平。身为帝师,若有稍有差池,天下震动。海盗若只图娶钱财,必不敢来。”
魏野爆出一个大消息,震的众人心神不稳。
“他老人家竟在此处。我的天老爷嘞。只他一人,镇住那些魑魅魍魉足以。永安无忧了。”赵崇拍手大乐。
赵莲放下碗,听得认真,她对这里知之甚少,一个人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清脆一响,金宝手中的竹筷已断为两截儿,众人闻声看来,她呆呆的说:“断了。”
“无事,无事,再换一双。”赵父轻松笑道。
趁换筷子的功夫,魏野意味深长的瞥过。
金宝垂眉。
午后,魏野起身告辞。赵父再三挽留,无果。
临走前,魏野几次给赵莲使眼色,无果,赵这小娘子装作没看到。他转头望向赵父,欲言又止。
赵父也是年轻人过来的,怎能不懂。没好气的说:“莲姐儿,送送远桥。”
赵莲突然被点名,不情不愿道:“哦。”
两人一前一后除了出了院子,赵父抚了抚不存在的胡子,含笑点头。
院门口,赵莲木头人似的,跟在后面。
魏野扯了扯嘴角,无奈道:“说说,谁惹着你了。我替你收拾他。”
“我爹。”
“哦,那我可不敢惹他,我还要娶你呢。”
赵莲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魏野低头扯扯她的嘴角,“笑笑,小姑娘家家的,瘪嘴多不好看。”
赵莲拍开,有人安慰她,理会她,那股委屈就突然冒出来。
魏野一看事情还挺严重,要掉金豆豆哩。拿出汗巾,弯腰擦拭,哄道:“别哭了,你爹爹知道了,他不得心疼,归罪于我。”
“他哪会心疼我,我只不过不想喝药,便上纲上线的骂我。现在他只会心疼你了。”赵莲委屈的直冒眼泪,止也止不住。
“当真是个傻的,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心疼我不就是因为心疼你吗?不吃药,难受的也是你。这不就是心疼你吗?”
“宁不要这种心疼呢。把我贬一文不值。”小娘子吸吸鼻子,更委屈了。
“怎么说的,我听听。”
“说我什么都不会,配不上你呗。”
“这就是他不对了,他不知晓,这可是我强撮合来的。他不对,他不知道呢。莲姐儿,心胸宽广,原谅他一次。”
魏野强忍着笑,轻声安抚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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