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把手机递给薄司卿,等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评论后,才缓缓开口:“我觉得你以后可以适当的多发些照片。”
短时间内薄司卿没有工作,又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粉丝们看不到有关他的消息,肯定会很想他。
薄司卿垂着眼睫,淡黑色的阴影拓在眼窝处,神情没有太大波澜,但那双深幽的眼眸中,却浮起太多复杂的情绪。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热爱演戏,后来,是北极星们给了他继续留在娱乐圈的动力。
“好。”
…………
隔天。
得知姜时酒怕骑马的消息,杨云杉不仅没有觉得麻烦,反倒特意去找她聊了会儿天,想看看她到底害怕到什么程度。
现如今谁都知道,心理问题是件很难克服的事。
如果实在不行,当街纵马的戏就让替身上,只拍她坐在马背上的画面就行。
由于姜时酒当时表现的很镇定,还说只要把安全措施做好,就一定能完成今天的拍摄。
她也就当姜时酒的情况不怎么严重,也应下她亲自上阵,不用替身的要求。
不过担心过程中ng次数会过多,没有充足的时间拍另一场,就把两场戏的顺序对调了一下。
临近五月,澜城的气温越发高起来。
下午四点左右,仿佛带着沉重压力的热气仍旧蒸腾着大地。
稍微在烈日下多站一会儿,都容易让人变得心浮气躁。
繁华热闹的长街上,换好服装的群众演员开始按照要求去占位。
长街尽头,白桃和安颜还有一众剧组人员站在一起。
不远的空地处,穿好防护措施的姜时酒在教练的帮助下,身姿轻盈的翻身上马。
红色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帅气的弧度。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
可是没人知道,姜时酒在上马的那一刻,整个人从头到脚,几乎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
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从心里迅速蔓延开。
她抓着缰绳的手用了极重的力气,仿佛濒临死亡的落水者好不容易在水中抓到了一块浮木。
姜时酒咬住口腔内壁的嫩肉,试图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
然而教练牵着缰绳,带着马往前刚往走一步,坐在马背上身影随之移动的她,大脑骤然升起一阵眩晕。
后背,右腿,所有曾经落马时摔到的地方,似乎又开始疼起来。
而落马那一刻所产生的,宛若水中一叶扁舟,根本不受控制的失重感,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恐惧,仿佛形成了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一点一点吞噬她越发脆弱不堪的理智。
姜时酒还在死撑。
尝到嘴里的铁锈味,她不仅没有松开牙齿,反倒咬的越用力。
剧烈尖锐的疼意还是起了一定作用,至少过程中没让她晃神从马上摔下来。
教练是专业的骑马教练,自然能看得出姜时酒的害怕。
再有杨云杉事先提醒,他从姜时酒上马开始,就一直和她说话,试图分散注意力,让她放松一些。
只可惜姜时酒完全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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