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娟走的消息从微信群里已经知道,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自己到底是伤害了她。
希望她能扬开笑脸找到真正爱自己的人。
回来后的王月荣和家豫几乎也没有了交集,不知道是因为她忙,还是他忙。
两个人像是相约好的。
家豫每天让工作麻痹自己,除了上班下班还是上班下班。
黄登峰来找了几次,也总是陪着家豫在江水汀小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黄登峰把工作的中心移到了博城,就是为了能够近距离的照顾来慧。
已经显怀,很多事情要开始着手准备。
晚间两个人吃过饭闲逛堤坝的时候,刚好走到江水汀的后面。
“家豫是不是挺忙的?”来慧问。
“嗯,很忙。去他店里面,他都没空理我,像个拼命三郎一样,你说没家没口的,干嘛那么的拼命?”黄登峰不解。
前一段时间还说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现在是连提也不提,看来也是爱的不深。
只是黄登峰哪里知道,正是不能忘记,所以才硬要忘记。因为不想连朋友也做不得。
“正好有时间不如去看看?”来慧说。
“好,我扶着你,慢点,”黄登峰已经把手搭了上去,极其的小心谨慎。
江水汀还像往日一样热闹,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
家豫看见黄登峰两口子,赶忙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直迎接到两个人的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来慧这肚子,应该好几个月了吧?”家豫说。
“还有个四多月就可以卸货了,”来慧笑着说。四个多月,也就是阳历六月份的事情,要是赶得上的话,说不定黄海还能回来看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还是去里面吧,”江水汀不管多忙,总是会预留一个房间出来,就是怕碰见这样的特殊时刻。
“想吃什么?”家豫问。
“她现在喜欢吃酸辣的东西,特别是喜欢吃辣的,只要是辣菜都喜欢吃,”黄登峰说话的时候一直笑微微的,是那种打从心底高兴的样子。
“看来是要好事成双了,”家豫说。
“借你吉言,真的是女儿的话,一定请你吃大鲤鱼。”
家豫起身:“你们坐着,我去安排几样菜。”
黄登峰说:“别,坐下来说会儿话。我们已经吃过了。”
“不能干说呀,我去泡杯茶,”包间的门被打开,家豫走了出去。
“一天到晚的,居然一点也不着急,”黄登峰摇头叹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就是,已经十多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来慧说。
三个人是老相识,这话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家豫是跟着南下的移民潮来的,以前的时候就住在离博城中心二十里的样子。一家人挤在一套四合院之中,日子过的虽然不算富裕,但是一直都很幸福。
博城赶上了早一批的开发潮,恰恰家豫家的房子正好赶上最早一批的拆迁,就这样得到了一笔拆迁款。
离拆迁处最多二里地,一家人又重新买了一个大一点的地方。不久又赶上第二批拆迁。家境逐渐殷实起来的家豫和家人干起了早点的买卖,生意也十分的红火。
用当时的一个有点酸的口气来说,就是活该他们家发财。
一家人和乐融融十分的幸福美满。
家豫不满意现在的状况,继续扩大营业,把早餐铺改成了饭店。每天起早贪黑,积极昂扬的生活着。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家豫的母亲有风湿的毛病,一到冬天就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每晚要在屋子里面放上一个取暖的炉子,才感觉好受一点。
这一日,家豫买完菜回家的时候,父母还没有起床,想着父母每天在店里面帮忙也挺辛苦的,就没有去喊,可是眼看着已经日上三杆了,还是没有起。
家豫疑惑,结果看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场景。
父母因为煤气中毒已经了无生息。
在家豫最痛苦的时候,家豫的妻子出现,陪着家豫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候。
两个人相濡以沫,相约白头。黄登峰恰好认识家豫的妻子,两人简单举办婚礼的时候,当了证婚人。
现在回想起来也已经恍如隔世,往事不可追,回忆起来都是满满的伤感。
家豫已经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好茶,特意留的。”进来就说。
“特意给我们留的?”黄登峰有点不信。
“本来是特意给来慧留的,但是应该是喝不了了,所有就便宜你了,”家豫把手上的水壶放下,然后转身从跟着走进来的服务员手中接下一杯牛奶,“这是你的。”
“谢谢,”来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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