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啊,不是说好了只去半柱香的吗?你怎的一去不回了?你不知道,时间一到,那一黑一白俩老鬼非得进去将你拽出来,哥哥我为了你,只得想方设法拖延时间。”
司命委屈巴巴的模样煞是可怜。
“你不会为了拖延时间给黑白无常那两兄弟表演脱衣舞了吧?”
我从祈年怀里挣脱下来,走到司命跟前,指着他那光溜溜的上半身疑惑地问。
“比那个好一点点。”司命伸出手比划道。
“那是什么?”祈年好奇地问。
“呜呜呜呜……殿下,您有所不知,为了拖住黑背无常,我只得与他们展开了知识竞猜活动,竞猜范畴是这六界之中的轶事、秘闻、传说……想我堂堂司命神君,六界中有何事我不知,但没想到却在这阴曹地府翻了船,输给了那俩老鬼。”
司命捶胸顿足,一副壮志未酬的神情。
“神君,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竞猜到最后,您连衣服都没了?难道是比赛过于激烈,需要脱衣散热?”左木好奇宝宝上线,盯着司命不解地问。
“哈哈,那个……那个按照比赛规则,输掉一场比赛需要……脱掉一件衣服。”司命结结巴巴声如蚊蝇地说。
“那您确实输得挺惨的!”
左木盖棺定论,司命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好了,别不高兴了,我以后一定替你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我拍着胸脯,言之凿凿地说,没想到得意外形扯动了伤口,霎时便疼得冷气倒抽,龇牙咧嘴。
“妖妖,你受伤了?是谁干的?”
司命指着我鲜血直流的伤口满目诧异,眉头紧皱。
我低着头,不知从何说起。
“妖,别怕,告诉哥,哥定将他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饶!”
司命豪气冲天的模样让我为之感动。
“司命,我自由了,从此之后,妖界,肖……肖寒,与我再无瓜葛!”
我言简意赅,一针见血地说,可我的心竟在提到他时还那般隐隐作痛。
“妖,打伤你的不会是夜君吧?”
“对,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无半分关系!”我笑着坦然说。
“哈哈哈哈,那敢情好!”司命竟笑得有些许尴尬。
“神君,我的佩剑借给您。”左木拔出佩剑递于司命。
“为何?”
“您刚才不是说要将伤害妖妖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饶吗?我把剑借给您,您去吧。”
左木将手中的剑凑近司命,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
“那个,等我整理好衣冠再去也不迟,殿下,妖妖受伤了,我们赶快回天宫吧。”
祈年点头,身体很自然地弯下来,欲将我抱起。
“祈年,我自己可以走。”我摆手拒绝。
祈年置若罔闻一下将我抱起,揽在怀里,朝前飞去。
一入东宸宫,祈年便将药神传来为我诊治。这老头儿和颜悦色,忙前忙后,甚是仔细。如若他知道我便是那日火烧他仙府的蛮荒小妖,他会不会当场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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