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县?
叶县在哪?
这里不是颍川吗?
秦守内心非常的疑惑,无论是弹幕小哥那肯定的颍川。
还是那和自己一样被抓住做苦力的青年“颍川郡”的回答,不都说明了吗?
为什么又搞出一个叶县。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之前那说颍川的哥们,我就说了肯定是懵的,这里是叶县,反正我看城墙上面那两个字就不像是颍川。’
‘嘿,你个白痴,叶县属于颍川郡,而颍川郡相当于现在市,懂了吗?’
‘不懂,反正我就只知道这里不是颍川,是叶县。’
弹幕开始密集起来,争论的人分为两派,一派说这里就是叶县,一派说这里属于颍川。
两伙人吵得不可开交,就像是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之争一样。
秦守的脑瓜子被这些争论弄的嗡嗡作响。
“秦守先生,你这是何故?”
陈晖看着一脸黑线的秦守有些疑惑,他生平最爱结交这些奇人异事。
前些日子回到陈家主家,与主家的陈纪表兄闲聊之时,便聊到了这西域过来传经的番僧。
国家有意发展佛门。
这消息也得亏是他们乃是颍川陈家才会知道这些消息。
在与表兄的交流之下,他觉得这些番僧很是神奇,便有了结交之意。
如今在这叶县竟然看到一名和表兄所说差不多的人出现,那结交之意难耐,便上前攀谈。
至于外面围着叶县的黄巾贼,陈晖到是没有在意。
传闻这黄巾贼就是一些普通青壮,被裹挟着干起了叛逆之事。
叶县五千兵马那可是正统的军队,可不是那些黄巾贼可比的,所以他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之前在城墙上叹气,也不过是为那些来叶县求个生活的难民而叹。
要不是可怜这些难民,他又如何会费尽千辛万苦说服县令开仓救济这些难民。
不过这些施粥的大头还是他陈晖所出。
这一场战争下来不知道又有多少难民丧生于此。
这些黄巾贼子真是可恶的紧,将农家的青壮裹挟而出,留下老弱病残。
就连那田地也给糟践了。
当真是死不足惜,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薄,虽是颍川陈家人,奈何自己却无半点能力。
可悲!可叹!
不然定要统领三军,将这些可恶的乱臣贼子给杀个一干二净!
“贫僧无事,只是看陈施主你似乎有着心事?”
秦守心中暗道,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这陈晖只是表面上镇定,对于外面围困住叶县的黄巾贼也感到害怕了吧。
陈晖将心中所想放下,笑着开口和秦守聊起了天。
二人有说有笑,马车之内时不时传出二人的笑声。
马车很快便来到一处宅子前停下,那驱车的马夫将马车帘子撩起。
三人下了马车,门上匾额龙飞凤舞的宅院名字倒是吸引住了秦守的注意。
这字体极为难认,秦守只能勉强认出一个陈字,这还是知道了陈晖姓陈之后瞎蒙的。
“哦,秦守大师对于这书法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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