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无官一身轻”的慕容修礼约上了堂哥俞岿、老友过景,个人一起来到福泽大街的“回头客”酒楼,喝酒吃饭谈心事……
酒桌上,慕容修礼频频向堂兄和过哥敬酒、挟菜直搞得他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哟!我说兄弟你今天到底客气个啥子嘛?”过景向来说话喜欢直来直去。
“哥,不瞒你说……今个儿,你兄弟我的确有一个不情之请。”慕容修礼终于启齿了……
“你说吧,啥事情?”过景拍拍胸脯,爽朗地说:“只要你哥能办到的无不准你所请!”
“那……我可就说了?”
“哎呀,二弟!”这回轮到俞岿不耐烦了,他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之后直嚷嚷:“都已经是大男人了,说话爽快些!”
“好!我修礼今天特地礼请过哥答应:担任我义父之贴身侍卫!不知你意下如何呢?”却原来,慕容修礼因黎庶舟已然入了仙道而澹台弘谋的身边则一直都是危四伏,故而放心不下……
“这个嘛……”心直口快的过景这会儿确实有些踌躇了,他想了一想,就干脆直白地说:“想我老过向来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现如今你要让我就这么刻刻板板地过日子着实是太难为我了!”
“哥,小弟如今也是情非得已方才有此一请!”慕容修礼跟俞岿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接下去说道:“我与堂兄因另外还有一件特别要紧的事情要办,故而脱不开身……”
“你们有什么要紧事?说来听听哩。”老过还是那样很有好奇心。
“天不可泄露!待那缘一到自然会告诉你的。”
“嗯……你这里的事情,让我想想……”过景骤然想起一个不错的人选来了!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他便是“贺兰雪”之的老“雪野不僵”敖云天!“敖云天”这个名字,可是过景这一辈子最不能忘记的!
为什么呢?那“雪野不僵”敖云天乃是过景的师弟,同时他也是当年传授过景轻功绝技的那位高人的后裔。
当下,过景就跟俞家两兄弟说起了他师弟“雪野不僵”敖云天这个人……并说,依他所见不妨招来敖云天,说服他来当澹台大人的护卫。
“如此甚好!”慕容修礼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就说:“事不宜迟,我看不如就现在前去吧?”
“只是……在这茫茫雪山之,怎样才能找得到你的敖师弟呢?”俞岿显得有些发愁。
“这个容易得紧呀!那条上山的路径我曾经走过,至今还是认得的。”
“那么,咱们现在就一起去吧?”慕容修礼心担心夜长梦多……
“可以!填饱肚子之后,咱们直取那贺兰雪山!”过景说话之间,又用饭菜把那张嘴塞满了。
一会儿,大家都是酒足饭饱了,他们打着饱嗝、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来到酒家门外,个人跨上坐骑,一溜烟往兴庆城的西北郊外奔驰而去……
大约跑了二十里路,他们闯入了一片山多林密的山区。过景熟门熟路、径直找准了一棵老榆树就一直趋到树底下!
他随即翻身下了马,徒步钻到树身的背后,就自顾自地不知在那里鼓捣着什么……落在后面的慕容修礼不觉跟俞岿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是觉得:这个老过,今个儿确实是有点神神叨叨的!
不一会儿,过景怡然自得地走了出来还挺惬意地打了一声胡唿!慕容修礼不禁打道:“哥,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呢?”
“小老弟,告诉你也无妨!此处便是我与敖师弟互通信息的地方。”过景仰头望了一下天色,又接着说:“那其实就是靠着一个树洞而已!”
“那么,你又看天色干什么?”俞岿也问了一句。
“总镖头有所不知啊,我刚刚观望天色判定今夜必有一场大雪!”过景说话间,显然是有些小得意:“大雪纷飞之夜里,往往就是他们几个最乐意出动的时候!”
“那又怎么样呢?”俞岿觉得过景的这些话太费解了……
“回去吧!今夜必有回音。”话音未落,过景已然纵马扬鞭、朝着原路返回了!
于是,他们仨又一道城池的西北郊外……过景眼尖,一眼就瞄到:不远之处,有一幡客栈的旗子正在迎风猎猎地飘扬!
他当即在马上、用鞭子指着那幡旗子,说:“不如今晚就在这里安歇下了?”
慕容修礼眼神极好,他定睛一看:那幡旗子上面写着“潘家客栈”。当下他心想:看来,这竟是一家汉人开的客栈哩!
其实,此刻他还不知道:这家店乃是过景与他师弟约定好了的碰头地点。然而,为什么一次简单的故人会面竟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呢?
究其原因,这自然跟那“贺兰雪”一向经营“赏金猎人”的行当故而出门行事藏头缩尾有极大的关系!
当下,为了招揽敖云天的事情能够顺利地办妥,他们就决定:今夜就在“潘家客栈”住下。按过景的要求,个人共开了两间房老过住一个单人间,俞家兄弟则合住一个房间。
由于有事挂心,黑灯之后慕容修礼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捱到了半夜更那会儿,他突然听见:隔壁老过的房里竟悄悄地来了一个人!
慕容修礼心暗想:在这个时候还能前来的应该就是那敖云天了!一时之间,他不觉侧耳细听了起来……
然而,听过来听过去慕容修礼并没有听到久违的师兄弟俩之间的亲热话语,反而却听到了过景生硬的诘问和对方反反复复的解释……
难道说……在今天深夜,那个孤身应约而来的人竟然不是过景的师弟敖云天么?如果真的并不是他,那又还能是谁呢?
一丝不祥的预感顿时浮现在了慕容修礼的心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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