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月川心里的郁闷跟着消了些,更加欢喜:“哈哈,不用。”
然后月川作为“经验者”领着两人去找衣料。
看完也没找到满意的,说要订做一件,店家推荐的样式又不甚满意,说着就要起身去另外的店铺找,月川极是雀跃,大有三天三夜聊不完的架势。
许久,看着他们这般滔滔不绝,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锦洛有些不耐烦:“月川,今天你可是陪我出来的。”
言下之意是叫她不能因为遇到锦川就把他给甩脱了,说着就要拉她走:“聊也聊够了,走吧。”
“有什么关系,时间又不急。”月川还不想走,扭着手腕想抽出来。
“你不急不代表我不急,我何时说过我没事做了?”锦洛笑问,手上力道却适时的收紧,硬是不让她挣脱。
月川倒有些踌躇:“你真的有事?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她没办法,只得跟两人告别,被锦洛拉着走了。
月川万分不情愿的被锦洛硬拽出门,之后穿过好几条街,离原来那家店越来越远,她的笑也越来越淡,直至漠然。
这条街也极是繁华热闹,不同的之处在于刚才那条街是买衣的,这条街是买吃的,路边也有不少小摊铺。
锦洛悠悠然地每家店都要进去一下,看来很是惬意,在路边买了串红糖葫芦,递到月川面前:“拿着。”
月川撇头表示不想要。
“怎么?你最爱吃的糖葫芦都不要了?”锦洛又在小摊上买了个精致的小镯子:“这个你喜欢不?”
“......”
锦洛无奈叹气,放下镯子又拽着她去别处。
两人又闲逛了许久,月川始终扯不开被锦洛捏着的手腕,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有急事吗?怎么看你挺悠闲的。”
“没事,就是想月川陪我逛街。”锦洛坦然,说着又拉她向不远处的小摊走去。
月川撒开他的手,脸色微愠:“那你慌什么要把我拉走,我和锦川符香话还没说完呢。”
锦洛终于不再折腾着给她买东西,只拿着一件小饰品在眼前端详,却对她道:“月川可能不自知,自己方才笑得有多丑。”
月川悻悻撇头不看他:“兴许是因为你见符香笑得太美,反衬出我笑得难看。”
“我不喜欢她,不会觉得她笑得有多美。”
月川兀自笑开,亦然是原来的苦脸样,既然锦洛说这难看,她偏要再给他看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刚才我笑得怎样,定是好看不到哪里去,毕竟我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样的立场,怎样的贱样。”
她一直都知道,锦川爱的从来都是符香。
对月川再好再亲,都只当是亲人,不像她,存了亲情以外的贪念。
“因为我的心思就是丑的,丑陋的心,总妄想着某些不可能,总想着能有某种可能,可是你也看见了,锦川和你一样,只当我是亲人。看到他们这般亲切,我不苦着个脸就不错了。”
锦洛也不笑话她,放下手里的小玩意,撩手在小摊上敛着其他商品,他在摊上看上个绣图精美的白绢,摸着手感细腻顺滑,他很满意这件,向老板付了钱。
月川颇深意地看他,心觉他一个大男人竟爱好这等女气的东西,刚要开口取笑,就被锦洛用刚买的白绢蒙住双眼,只能听到他在耳边的声音:“月川自以为能看透所有人,可是人心隔肚皮,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月川本来眼前一黑下意识要推开他,而且锦洛手上力道大得都把她的眼睛挤出泪来,以至于她更急切地想挣开。
好一会他才放开,月川揉揉自己生疼的双眼,顺势拂掉睫上的水:“我是不知道许多事。”
心里原本一直压着的闷气倒有些消减,月川语气也轻松不少:“我不知道许多事,仅仅是相信锦川爱的从来只有符香,只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我难过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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