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尘在心里暗骂一声,掩饰住了眼中的厌恶,没有说话。
“我一直以为你钟如尘心里只有一个花无艳,心甘情愿在她身边当一辈子的走狗,没想到你竟然离开了玉临,这也就罢了,你还把她的侍女带在身边,钟如尘你怎么这么贱?”见他没有说话,南宫楚骂道。
“你说话啊!”
“……”钟如尘闭口不言。
“若是你不说话,我便让我的手下去和那叫香鲤的侍女共度良宵。”南宫楚威胁道。
“卑鄙!”钟如尘怒声骂道。
“你居然用这么愤怒的语气来骂我卑鄙,钟如尘,你不是一向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吗?居然回为了一个侍女这么生气?当真是刷破了我的眼界!”南宫楚咬牙切齿道,然后转过身去吩咐自己的侍卫,“你们,去隔壁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是,公主!”
侍卫领了命令下去了,而南宫楚则是继续和钟如尘对话,“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南宫楚,若是你当真作出什么的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翻脸不认人?钟如尘你何曾认过我?”南宫楚歇斯底里道:“当初我苦苦哀求你留下,你却偏要在那个女人身边,为她卖力,与我南初作对!”
“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
“若是我偏要提呢!”这时候侍卫已经将隔壁和钟如尘一样瘫软无力的香鲤待了过来,南宫楚见到香鲤,便上前去给了她一巴掌,后者悠悠转醒。
“南宫楚?”香鲤一见到是南宫楚,便知道自己和钟如尘是在劫难逃了,先不说她是花无艳的侍女,就算不是,只要是跟在钟如尘身边,南宫楚也一样不会发表过过自己。于是她便没有与南宫楚说话,而是转向了钟如尘,“公子你没事吧?”
“无碍!”
而这正常的对话,在南宫楚看来,就成了两人在打情骂俏,更是怒不可竭,反手又给了香鲤一巴掌,只扇得她眼冒金星。
“南宫楚,若是你还要如此无理取闹,我不会放过你的!”钟如尘见香鲤北大,怒道。
“不会放过我?哈哈,钟如尘如今你自身难保,如何收拾我?”南宫楚勾唇冷笑,随即又给了香鲤一巴掌。香鲤嘴角溢出血丝,愤恨地看着南宫楚,要不是自己浑身瘫软无力,哪里轮得到她来扇自己耳光?
南宫楚被香鲤的眼神看得更加气愤,递给那些侍卫一个眼神,“将这个贱女人带下去,给我好好地伺候她,让她舒服舒服!”
“是!”那些侍卫知道南宫楚的伺候是什么意思,淫笑着将香鲤带了下去。香鲤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这些侍卫真的对自己做什么的话,她就咬舌自尽,也不能让这些混蛋凭白污了自己的身子。
香鲤被带出去后,南宫楚也淫笑着看着钟如尘,道:“他们在外面做开心的事,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做些开心的事?这里是简陋了点,不过本公主倒是可以将就一晚上!”
钟如尘知道对方想的什么,正准备怒声叱骂,南宫楚就往他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他想吐掉都来不及。
“这是软筋散的解药和媚药混合而成的,一会药性发作了,你就是不想要了我,也会情不自禁啊哈哈哈……”说着南宫楚使了个眼神,让那些侍卫下去,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听此话,钟如尘眼中的愤怒更甚,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软筋散的药劲被解了,他全身恢复了些力气,不过媚药的毒开始发作了,南宫楚则在一百年阴测测地看着他。钟如尘瞬间下腹一紧,竟然有种想撕开南宫楚衣服的冲动。
“不能!”钟如尘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暗暗运气,将那媚药的毒性压了下去,然后翻身起床,向南宫楚扑过去。后者以为他药性犯了,便媚笑着准备脱下自己的外衣,动作却在瞬间僵硬了一动不动,然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白痴女人!”钟如尘暗骂一声,随后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冲出房门去将那些侍卫全部打翻在地。下腹越来越热了,但是钟如尘顾不了这么多,冲进了满是淫荡笑声的房间,将那些围着香鲤的男人全部杀掉。这时候,香鲤已经差不多被那些人脱光了衣服,钟如尘看到香鲤这般模样,下腹更紧,但是他知道现在是抓紧时间离开。便脱下自己的外袍,将香鲤包裹住,大步离开。
不知道走了多久,钟如尘带着香鲤飞到了村子外面的林子深处,忽的一个跌绊,二人摔倒在地。香鲤力气恢复了不少,爬到钟如尘身边,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样了?”
“走开,你快走开!”钟如尘却是一个劲地推香鲤走开,后者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等到钟如尘抬起头,月光下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淡红色,那明显是情欲的状态,香鲤立马发现了钟如尘为何不对经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钟如尘一把将她推到,扑到她的身上,大手一抓,刚才给香鲤裹上的衣袍又被撕开。
月光清明一阵,月亮忽而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掩饰掉这夜幕下,动情的一幕。
半晌,钟如尘赤裸着身子趴在同样赤裸的香鲤身上,喘着粗气。良久后,钟如尘穿上衣服,将香鲤拉了起来,亲自将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后者就沉默不语,看着钟如尘给自己穿衣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钟如尘将香鲤的衣服穿好后,随即站了起来。香鲤忍着下体的疼痛,也站了起来。
“公子,若是知道会发生这等事,我是不会赖着陪在你身边的。若是公子厌恶,香鲤即刻回宫,绝不打扰公子。”香鲤向后退了一步,冷凝道。
而那钟如尘则是半晌不说话,香鲤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末了,就在香鲤以为钟如尘会赶自己走的时候,对方却忽然说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香鲤这个名字,过于俗气,不好听。”
“恩?”香鲤一愣,不知道钟如尘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便叫钟鲤吧,香鲤一听便是侍女的称呼,你以后就跟我姓了!”
“公子,这……”香鲤实在是想不透这钟如尘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要让她改姓钟。
“你不愿意吗?”
“那倒不是,只是公子应该给我个理由不是吗?”这转化得太过突然了,香鲤都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
“你以后不是要跟着我吗?跟着我,就是我的人,跟着我姓,有什么不对?”钟如尘理所当地反问。香鲤一喜,顿时觉得下体都没有这么痛了,他的意思是,已经接受她了吗?
“先别说了,快上我背上来,天亮前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等她们醒来后,就麻烦了!”说着钟如尘蹲在地上,示意香鲤爬上他的背。
香鲤拒绝道:“公子,我可以自己走。
“你现在的状况,真的可以自己走吗?”反问的话,更多的是肯定的语气。香鲤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面色一红,但是也不扭扭捏捏,爬上了钟如尘的背。后者纵身一起,一跃,很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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