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纭珊道,“就是比垃圾还垃圾的男的!”
慕容长宫清了清嗓子道,“本宫见遇年并非如此不堪之人。他不过是娶了一个救过自己命的女子而已。”
郑纭珊大声道,“渣男就是渣男,殿下你就不要给他洗白了。我问你,如果你有喜欢的人,然后有个人救了你要嫁给你,你会因为感激她,就娶她么?”
慕容长宫道,“救命之恩自然以命相报,却是不足以让本宫改变心意,本宫定当拒绝。”
郑纭珊道,“这便是了,所以陶遇年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
慕容长宫右手摸着书页的一角,思虑片刻,“以本宫对遇年的了解,他绝非你口中的渣男,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也不一定。个中原因,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晓。”
郑纭珊还想与他争辩,此时若拂已经带着小安子和小民子二人进到书房中,三人将奏折堆放在慕容长宫面前。
见慕容长宫已经在翻阅奏折,郑纭珊知道他不会再理自己,于是很自觉地提着食盒走出屋外。
此时烟羽刚把午膳送来,走在门口之时,两人都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食盒,然后擦肩而过。
回到自己屋中之时,方才想起今日本是去给慕容长宫道歉的,却是好像又惹他不高兴了?
她拿起桌上的笔,在旁边一张纸上撕下一小片,用卡哇伊的字体写下几字,“殿下,对不起。纭珊留。”
第二日卯时刚过,她便早早起床,给慕容长宫做了牛肉寿司和葱香饼干,然后提着朝慕容长宫的书房走去。
为了能留在太子府,她觉得自己也是真能拼,若是高中时能天天五点起床,看书做题,怕也是上清华北大的料。
正想将食盒递给门口站着的小民子时,却听见小民子道,“殿下还在榻上,尚未起身。”
纳尼?What?
自己没听错吧?
慕容长宫这种重度强迫症,居然也会有睡过头的一天?
郑纭珊只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见郑纭珊睁得老大老圆的眼睛,小民子叹了口气道,“哎,殿下今日身体不适,不便上朝,已经请顾太医来府中诊治。”
郑纭珊心头更是震惊,慕容长宫如此孔武有力,走起路来大步流星之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当真是病来如山倒,郑纭珊问道,“殿下他病得怎么了?严不严重?”
小民子道,“殿下说他四肢无力、头重脚轻,还有些发热出汗。”
郑纭珊道,“那不就是感冒了。不过殿下又没有淋雨,又没有冲冷水澡,怎么会无缘无故感冒呢?”
此时若拂从里面走出,拿着一盆热水和一张毛巾,对二人道,“你们两个说话小声点,殿下方才睡着,且让他休息一阵。”
二人听到这话,即刻住了嘴,不再多发一言。
半个时辰后,顾梓征提着药箱,快速走进慕容长宫房中。
他给慕容长宫细细诊脉的时候,慕容长宫缓缓睁开双眼,“梓征,本宫无事,只不过受了些寒,休息一日便好,何须小题大做?”
顾梓征指尖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又看了看他的面上,对他道,“殿下,我看您这症状并非是风寒之症,倒像是风热之症,殿下可是近日食了什么凉食?”
郑纭珊在门外听到此句,想起昨日给他吃的冷冻布丁,心中只觉不妙。
上次在凌府,凌大夫人误会自己在凌正仁的鲫鱼汤中放了毒蘑菇,便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现在慕容长宫贵为太子,自己将他弄生病了,岂不是非死不可?
也不知大芒的律法上,谋害储君是怎么个死法。
是五马分尸,还是八刀凌迟,或者是做成人彘?
郑纭珊吓得赶紧伸手捏住自己的脖子,确认一下脑袋是否还在脖子上。
此时郑纭珊见到身边走来一位两鬓发白之人,斜着眼皱着眉,正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小丫头是谁?杂家怎么以前在宫中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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