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宛宛失笑,“放心,你家小姐我恶臭远扬,哪个邪祟愿意附我的身呢?我不过是想通了很多。”
“江衍对我来说就是天上月,可望而不可及,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这个何府二小姐,照顾爹爹兄长他们。”
她记得,在原主被劈死后,何焕和何乘风彻底和江衍成了仇敌。
可惜,何家对上光明圣殿,就像蚍蜉撼大树,没有与之一战的资本。
何宛宛没想到,这事还没传到皇宫里,先知道的却是何老爷子。
印象中,他这个爷爷古板严肃,常年板着一张脸,即便在他儿子面前都十分有威严,这样肃穆的老者,对原主这种娇纵坏了的人,自然不喜欢。
叫她过去祠堂里,定是和以前一样,对何家祖宗挨个上个香,罚跪半个时辰。
“爷爷.......”
何宛宛心里虽然跟明镜似的,见到老爷子就装的和没事人一样,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
何老爷子站在门口,眉目冷峻,周身弥漫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恢宏,听到这声称呼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重重清了下嗓子,“你还好意思叫我爷爷?还不跪下!”
被这声中气十足的嗓音一喝,何宛宛身子一抖,没有任何反驳,顺着他的话跪在牌位前的软垫上。
她不知道的是,对比以前的原主,她简直乖巧的不像话。
“好好跟他们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身为女子,何府的二小姐,你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苏府的名声,潢城还有哪个女子还有你这般不知廉.......”
老爷子甩了甩袖,没再往下说。
“爷爷,我真的知错了。”
何宛宛本来以为,她说完这句话,老爷子会冷哼一声,‘你还知道错?从前认错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悔改?’之类的。
没想到,听见的却是——
“你倒是说说,哪错了?”
“首先,身为丞相府的千金,我不该任性妄为,任由外人诋毁咱们名声,连带着父亲和兄长你们也受连累。”何宛宛垂下头,肩膀隐隐发颤。
“其次,江殿主不是我该喜欢的,他身份尊崇,追求者太多,我名声不好又没什么实力,配不上他。”
“胡说!”
老爷子逐渐柔和的脸又沉了下来,“是江衍此人配不上你!”
江衍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那个位置,心机着实叵测深沉,脚下不知道踩过多少人的鲜血,而她的孙女娇纵虽是真,天真也不假啊。
何宛宛目光一顿,一滴泪花从眼眶中流下来,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护短。
她抬头看向最下面,摆放在正中央牌位,上面刻着何焕之妻祁灵韵,迟疑地道,“爷爷,我母亲她.......是怎么死的?”
她只知道原主母亲早亡,所以何府的人才会对她加倍宠爱,蓝团子中并没有提及她母亲的死因。
突然提起这个,并不是好奇,而是想让老爷子心软。
显然她的这句话明显起到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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