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复方汤剂的味道并不怎么样,而且还很烧喉咙,文森特被刺激的龇牙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蹭蹭地长高,长发也缩短了,同时五官也在蠕动、变形,浑身发热。
如果正常长高也这么难受的话,那他宁愿不长了……
呸呸呸开个玩笑,他还是得长的。
这种视角突然变高感觉很奇妙,文森特想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路易斯和姨妈老爱摸自己的头了。如果现在有个小孩子在他面前晃着脑袋的话,他绝对也会伸手摸上去,因为好像还蛮有高个子的优越感的。
弗雷德和乔治没让他等太久,不一会儿木制楼梯就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两个看着很面生的家伙一前一后的走了下来。
他们一个是顶着乱蓬蓬黑色短发的二十多岁青年,另一个应该和他差不多大,但头发是略长的亚麻色。
两个人都比十五岁的路易斯要高一点,但他们走路貌似不太稳,就像小孩子踩着高跷一样。
“你们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文森特问。
他才刚分清他们俩没多久,结果现在又分不清了。
“我是弗雷德。”那个黑发的说,他紧了紧长袍,“好像有点短。”
“那你跟我换吧,我这个太大了。”亚麻色头发说,“我应该把流液草切碎一点的,那样味道应该会好一点。”
文森特觉得他又能分得清了。
不过他咋觉得这俩人怪怪的呢?就,给人一种很般配的感觉……
“我记得你们说你们拔人头发的时候他们在麦田里睡觉?”文森特问。
“对呀是睡觉啊,只不过是两个人叠在一起睡的……”弗雷德换上长袍说。
叠、叠在一起?
还是在麦田里?
怎么刺激的吗?
文森特看着他们俩想象了一下。
“……”难怪人家要追着你跑九条街……
腐国文化,博大精深啊……
走近了才发现,弗雷德的头发不仅乱,而且还沾了几片羽毛,“你头发咋回事啊?”
“啊?”他伸手拨弄了一下,“你的鸡干的。”
“……你是说玛卡巴卡吧,它是只猫头鹰……”
“不可能啊!那么胖一只!”弗雷德吃惊的瞪大眼睛。
“你是不是当着它的面怎么说它了?”
“你怎么知道?”
“那它不啄你就有鬼了。”文森特幸灾乐祸的说,“玛卡巴卡很聪明的,它听得懂。”
这只鸡……啊不猫头鹰懒是懒了亿点,但谁要是说它胖它就跟谁急。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都是血的教训……
“我们就这么直接去翻倒巷吗?”乔治问。
“当然不是!”文森特试着走了两步,发现真的有点踩高跷的感觉,“翻倒巷的壁炉是在商店里面的,直接进到那里的话不确定因数太多。我们先去对角巷,从对角巷走过去。”
“那我们得快点了。”乔治说,“一份药只有一个小时的效果。”
“那走吧!”文森特带头消失在壁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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