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皇宫。
火光冲天,硝烟四起。
“朕等的就是他,朕还害怕他不来,没想到,他还是他,女人,我们打个赌,如何。”奈落寒嘴角上扬,伸出手,遣散一众人,拉着肖棠华进房。
肖棠华不慌不忙着:“捉奸在床不好玩的,皇上,三思啊。”
“哪里奸,我们可是夫妻对拜过。”奈落寒嘴角上扬。
“你若不奸,世界上就没有奸的人了,皇上,不如,您坐下来,陪我喝杯酒,如何。”肖棠华倒上一盏煮酒,递了过去。
听闻,如今的疆都皇,虽然是庶出。
然而15岁的他风貌正浓,不知迷倒了多少皇室世家的少爷小姐。
曾经人前光鲜无限的太子,一朝被告谋逆,人证物证俱在。
她的母后在此同时被告通奸,极致整个娘家被贬庶人,年仅十五岁的他身心力薄,无从辩解。
从那日起,他便失去了原本的生活,因此便被软禁了起来,然而皇帝再无过问一句。
然而,奈落寒的生母,便是蓝家当年的另外一公主,蓝棂的同父异母庶出的妹妹。
“爱妃,这是给朕摆了一场鸿门宴吗。”奈落寒自然的坐了下来。
“既知鸿门宴,为何还要陪我玩这个游戏。”肖棠华捋了捋袖口,继续煮着茶。
“你能嫁给朕,是朕始料未及的,没想到。你就是姑姑的女儿朕也是始料未及。更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的关系看的这么透彻,看来,朕小看你了,说说吧,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奈落寒一笑。
肖棠华目光狡黠。
她眯了眯眼,唇角微勾,提起酒壶再次倒上:“知与否,有那么重要吗。”
奈落寒轻吹酒盏,凉凉一笑。
“哦,是吗。”
肖棠华突然面沉如水,冷眼微眯:“你明知,我最不想让他知道我跟你们南蛮的这点破事。”
肖棠华看向他的眼神果然柔和了许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不过,我这个鱼饵,不知皇上您用的可好。”
屋内,一时安静地针落可闻,刚才对话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妹妹何出此言啊,当年的事情总要有人站出来结束。”奈落寒声音像冷得像冰山寒潭,仿佛能冻穿人的骨髓。
肖棠华眯了眯眼,眼底隐约透出一股杀意:“所以,你就利用我,利用太后,利用父亲来对付他。”
奈落寒黑眸微眯,似笑非笑,声音冰冷了许多:“妹妹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帝氏,可是我们的仇人,妹妹这么聪明怎会不知,西凉和帝北当年的事情。”
肖棠华皱眉轻斥:“上一代的事何必牵扯这一代,帝凰战何辜,我父亲哥哥何辜。”
奈落寒轻轻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双眼微眯:“还真是喜欢上了他,朕看,圣女还是傻子的时候最听话,姑姑她当年糊涂,救了帝凰战,如今,你也要跟着糊涂吗。”
肖棠华低着头语气不舍,眼神落寞:“母亲她没有错,错的是你们,当年,你父亲为了偷运焱硫金和紫金矿,不惜想要扼杀襁褓中的帝凰战,他何错之有,帝北上万英魂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