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深知这里百姓苦不堪言,无权无势,饿死的饿死,打死的打死,怕是被卖的孩子和女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肖棠华立马插话:“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高高在上,有的人却卑贱如泥,百姓街的存在,就是人与人之间卑贱存在,在你们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对于她们来说,比死了还要痛苦,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手段。”
“咳!师姐!”凤木兮小声道。
“哎我什么也不知道。”肖棠华轻叹一声,立马装傻。
北堂墨蓦语:这女人,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六小姐所言极是,恐怕西蜀上下必须要谨慎言查一番,如果推断无误,那么朝堂之上,必定是又那个公报私囊的人。”北堂墨转动的手中的茶盏,奇妙的看向肖棠华,这女人,不傻了,嘴角上扬,看着肖棠华又道:“依六姑娘所见,该如何呢。”
“啊?我的意见吗?依我之见,若不能诉之于公平……”肖棠华话语未落。
“咳,咳。”夜千尘,微咳了一声。
“……”帝凰战疑惑。
“师姐,来,喝茶。”木兮一个使眼神。
“臣女天生愚笨,不知。”肖棠华抓了抓鼻梁又继续装傻。
这时,杀七,单膝跪地,开了口,看着客栈中的几个人,心卡在嗓子口:“王爷,查到了,沁月镇共四千余口人,经过查寻,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不到九百人。”
夜千尘冰冷沉默片刻,开了口:
“想必不止沁月镇,估摸着现在远在京城的地方到处都是哀鸿遍野,到处都是流离失所、呻之吟声呼号的饥民难民,疮痍弥目。”
肖棠华看着夜千尘,将来他是要做皇帝的,想必,依他的为人,一定是一个好皇帝。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宸王还是早做打算。草的生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顽强,如果草不能连根拔起,那么它便能死而复生,而且还是生生不息!”
肖棠华每个字都咬的很重,对,她绝不允许,在她的眼皮底下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说杀手是冷血无情,可是生与死,还不是都在一念之间。
夜千尘看着肖棠华,在心中斟酌一番,开口道:
“与其追究个人之罪,不如追究体制之恶,改变体制才有可能杜绝以后可能不断出现的大小贪官,反腐败如果只反贪官,不改制度。”
少顷又道:
“其结果必然像棠华所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拿出切实可行的制度出来,真正把**********,只有这样,才能扼制腐败!”
“本王的命还真是苦啊,好端端的接了这烫手山芋的事情。”北堂墨深沉着脑袋,托着腮。
“北堂墨,小墨墨,这烫手的山芋有苦有甜,就看你怎么去享用它了。”肖棠华走向北堂墨身上,轻声细语说了一番。
“……”北堂墨懵逼中。
“时间不要早了,回去休息吧。”夜千尘起身准备离开,突然目光深沉:“这好像是本王房间吧!”目光顿时呆木。
“恩!”屋内所有人都轻恩了一声。
“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帝凰战是最后一个走出房间,拍了拍夜千尘肩膀。
这一举动,肖棠华懵逼了。
缕缕幽梅暗香扑鼻,漫天雪花纷飞而下。
“烫手的山芋,有苦有甜。”这一夜,北堂墨握着毛笔,却难下笔,他从不谈政务,如今这份奏折怕是引起皇上的多疑,引起太后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