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棠华刚进将军冢,便发现了一出好戏。
“杀!”就在这时,雁不归打破了十五年的安静,一声嘶吼声,划破天际,惊的竹林中群鸟重飞。
闻声而去,只见竹林外数百万黑衣人手持白刃,刀刀致命向围困的两人,好似想要活生生的将两人逼入这深不见底的竹林之中。
场面极其诡异,惨不忍睹的叫喊声穿破天际,血腥味四溢。
“主,怎么办!”围困中,身着白衣头戴黑色斗笠纱的男子满身伤痕,却也掩盖不了那种从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戾气。
“进去!”之间另外一男子,一袭深蓝长衣披风一件披风,带着蓝色面具,浑身上下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戾气,手持一把黑色利剑不动声色的从一黑衣人心脏抽了出来,血液一滴一滴从剑刃上滴在地上:“走!”
这男人,给肖棠华一种熟悉的感觉。
“门主,他们进去了,我们——”领头男子一旁男子对着雁不归探头探脑,只是碍于闹鬼传说,谁也不敢走近。
“瞧你们一个个的没出息的样子,这个人,今天必须死,所有人,跟我一起进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什么将军冢到底有没有鬼。”
只见那男子取下斗笠,扔在地上,那一张狰狞满脸伤疤的脸上,满是怒火,看向竹林前的一座巨大玉石门,举起手中剑领头走了进去。
剩下六十多个黑衣人也颤颤惊惊的跟了进去,在帝北,人人都在畏惧这座雁不归,要知道,这里葬的可都是这十五年以来阎铁营将士们的坟冢。
当肖棠华紧跟其后,踏入雁不归第一步,才发现,这里白骨纵横,废墟无边,一眼望不见尽头,一片朦胧,被一股雾霭所阻挡,让人无法看穿。
里面就像是抛尸专用的乱葬岗一样,尸体纵横,草席卷泥,灌木杂草已经在骷髅中扎根开花。
这是帝北皇陵吗?
怎么觉得就是乱葬岗啊!
“主,我感觉还有一人在外面跟着,想必不是一路上。”鬼盗举起手中夜明珠照亮脚下路,不知为何,有自家主子在身边,哪怕这里是将军冢,他也丝毫没有恐惧。
“蒙上口鼻,少说话,是母后当年种的骨腐化花,开花了。”那男子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直入鬼盗心尖,不禁让他打了一个寒颤。
“戌时到了。”骨腐花开。
夜幕来临。
鬼盗:果然这天底下最可怕的还是自家主子,被这群人追杀了七天七夜,不眠不休,若不是自家主子,怕是她十条命都不够。
月上中天,寒风凛冽,这时,一声声号角声从陵墓中传出,犹如鬼哭狼嚎,一道道阴影从朦胧雾霭之中走出,它们没有实体,只是虚影,像极了是无尽个岁月前所留下的天地虚影,证明着曾经的大战。
“嗷——”一声狼吼,不禁让鬼盗在不靠近自家主子,颤颤惊惊的看向男子道:“主,是狼。”就这样,鬼盗跟随着男子越走越深。
夜已静,风已停,烟雾缭绕,阴深漫漫,再往深处走,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根雪白的枯骨,在暗淡的光芒里,显得有些凄凉。
“吼……”就在两人快到陵墓时,身后一声刺耳的狼叫声响彻竹海。
“咔咔咔!”随后只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踩着枯叶,咔咔作响,越来越近了。
瞬间,两人再次被黑衣人包围了起来,人手一把弓弩,上面涂有致命的千羽鸩毒,中毒之人痛不欲生,如若半个时辰不服下解药,唯独痛死和自杀两条路。
“主,找机会,你先走。”场面一度惊世骇俗,不禁让鬼盗瞬间靠近自家主子,四周,瞬间迎来诡异的气氛,戾气阴深,杀意满满。
“放箭!”只闻领头男子一声令下,只听见嗖嗖的箭声迎面而来。
“主,走。”鬼盗上前挡在蓝衣男子面前,手中剑早已经露出锋芒,挡下了男子眼前的箭。
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