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斗篷,藏入袖口中,随后轻步向殿外走去。
这女人,难不成真的是——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居然在太子殿前狗叫。”肖棠华的声音响亮极了,就连卧室中的夜千尘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谁啊,居然敢欺负我家楼楼,不要命了,啊,原来是一群老母狗啊,怪不知道这么吵耳朵呢。”肖棠华提着裙边走上了木桥。
“放肆,你小贱人你骂谁狗呢。”
“小贱人骂谁狗?”
“小贱人骂你呢。”
“哇碎,小贱人骂我呢,真是的。”
“啪!”肖棠华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去:“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里,叫你欺负我家楼楼。”
“啊!你敢打我,我——”
“啪!我打你怎么了,一堂堂太子殿下一妾室,在堂堂晋王殿下面前也敢放肆!”再是一巴掌。
“额——”秦一楼顿时退了一步,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女人打架,他真的是头一次见,为他打架的女人,她头一个:“丫头,你别伤着自己。”
秦一楼话语刚落。
“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肖棠华取出一把匕首,光明正大的扔在地上,顿时匕刃上的鲜血跳出地板,撒泼打滚。
秦一楼懵逼了,这出戏,这么快就开始了。
肖棠华解开披风,抱着,随后自然而然的躺在了地上:“救命啊,杀人了,帝凰战,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堂堂帝北摄政王的女人了,有没有人管啊。”撕破喉喽叫喊着,最后一句带着致命的寒气。
动她在乎的人,她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丫头。”秦一楼惊了,立马奔向肖棠华,一手抱着她,一手捂住她的手臂。
这女人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吧。
秦一楼只觉得头皮发麻,踉跄一下,再不敢多说一个字,这女人,远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这光明正大的陷害,也是没谁来。
“谁叫她们对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不该活着的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难道不是吗。”肖棠华的一番话不仅惊了秦一楼,更是惊了院中的一群人:“动我的人,我弄不死她。”
这完全不像,世人所认知的肖家六小姐:听闻,肖家六小姐软弱无能,痴痴傻傻,一介废柴,哪怕是他五哥哥治好了她的病,她依旧也是一个弱鸡。
“你个贱人,想要诬陷本宫。”
“你个小贱蹄子,堂堂西蜀肖家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我父亲是大理寺总提督,就凭你这个小黄毛丫头敢诬陷我。”
肖棠华硬生生的挤出眼泪:“呜呜呜呜,爹,娘,祖母,大哥,二哥,三哥,棠华受欺负了,你们管不管,呜呜呜呜,华儿想回家啊。”
再次,撒泼打滚,嗷嗷叫。
随后便听见,殿外一阵两种身穿盔甲的声音。
殿门一开:
是“阎铁营”和“玄铁军”,一黑一银。
“表妹,谁伤的,帝北阎铁军何在,把所有人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卫青惊住了,立马上前,看着肖棠华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顿时刀刃已经出。
“我看你们谁敢,我爹可是中州大将军。”
“司徒卫青,这里不是帝北,你们敢公然在太子殿出动刀刃,难不成是想里应外合逼宫吗。”
然而,司徒卫青都懒得去搭理她们。
“妹妹,不用怕,哥哥在呢,我看谁敢动你,我们司徒家,肖家和帝北,绝不会放过她,无论她们是是谁。”司徒卫青看到眼前一切,那是火冒三丈。
紧接而来的皇室众人惊了。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父皇,母后,冤枉啊。”
“父皇,母后,我们冤枉,是肖家这个小贱人她她……”
话音未落。
“放肆!你们还愣着干嘛,传太医啊,来人,给朕通通拿下。”夜皇见此状,是第一个发怒的。
“慢着,皇上,赎臣多言,家妹在南烬出了事,臣自然要替夜王殿下护着,既然,我们阎铁营的人在,那么就不劳动南烬大理寺了,来人,给本将军通通拿下。”
司徒卫青的一席话,让人顿时惶恐。
“冤枉!”
“冤枉,父王,母后,冤枉啊,是这贱人自己,啊……”
话音未落,阎铁营骑下一男子一把刀刃上了喉。
鲜血染红锋利的剑锋。
此时,肖棠华内心那个激动欣慰啊:不愧是帝凰战教出来人。
敢在他国动刀刃,还明目张胆杀人,肖棠华那个后怕啊,这这么牛逼的吗,这就公然杀了。
“皇上,皇后娘娘,你们南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的吗。晋王殿下,扶我进去,若不是看在夜王殿下面子,我肖棠华绝对不会踏你们南烬一步受这委屈。”
此时,周围流过阵阵寒气,似乎连空气都凝结成冰,让人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肖棠华瞬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带着嗜血的压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者霸气。
话语一落,瞬间死寂。
转身而去,突然可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