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慢慢地下着,远处的楼房朦朦胧胧。雨落在小水洼里,溅起了一朵朵水花,小巧、可爱的水花……
“……”凤上邪此时此刻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这生辰八字都是一样,身上一寒,太不可思议了。
“木兮,那木兮可安好。”肖棠华上前,拉着凤上邪的手,双手有些颤抖。
“王妃,你!”凤上邪有些错愕,她为何如此担心十弟。
“帝凰战,殿下,我想去楼兰,我想去见木兮,你,我可以不可以,明天,我们明天就去楼兰,可以暂时不回帝北吗。”肖棠华立马转身看着门口的帝凰战。
“殿下,帝凰战,你就答应我,我只要见到木兮好好的,我就回帝北找你,我发誓。”肖棠华竖起手指。
“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楼兰的十皇子呢,你一生可是从未去过楼兰一步。”鬼木带着一丝试探,看向肖棠华。
“我,我肖棠华这一生,从未向任何人下跪求过什么,你帝凰战是第一个,我只要木兮。”肖棠华这一跪不禁让房间的鬼木和凤上邪惊讶,更让帝凰战惊讶。
帝凰战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而下跪:
“起来,肖棠华,不要让本王说第二次。”
肖棠华明白,她是个独立的个体,帝凰战势力庞大,无论她怎么逃跑,还是会被他找到。这次去帝北,她肯定也是逃不掉的。
“王妃,你跟木兮,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你。”凤上邪看着肖棠华有些不敢相信,居然一个女子为她弟弟如此痴情:“王爷,这不可能,肖小姐跟木兮一点关系都没有,还请王爷网开一面,木兮他身体不好,还请王爷手下留情,网开一面。”凤上邪跪了下来,神色慌张。
“果然”凤上邪瘫坐了下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木兮还是摆脱不了。
“鬼木,安排一下,你跟谢将军亲自去一趟楼兰,接十皇子凤木兮做质子,还有,把那个太子给本王扔回去。”帝凰战的声音带着毁天灭地,带着不肯磨灭的戾气。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上邪在也这里谢过王妃。”凤上邪用了跪礼跪在帝凰战面前,其实她深刻的明白,身在皇室,很多身不由己,哪怕肖棠华跟木兮真的认识,又真心相爱,她也绝不允许他们在一起。
“……”肖棠华看向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有一丝丝的害怕,她害怕这个女人的同时,也在害怕自己,她自己有多可怕,她自己了解。
做事,狠毒,阴辣,城府贼深。
当年,半夜荒,是她救了帝凰战一名,然而如今,她却请缨自动要求来和亲,下一步呢,她还如此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公主可明白其中道。”凤上邪脱口而出,阴魅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凤上邪。
“什……什么……”凤上邪突然一丝波澜划过,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夫君,要不你先出去,我想跟楼兰公主好好聊聊,鬼木,通知下去,任何人不得接近这里,否则,杀!”肖棠华转了身,盘腿而坐在凤上邪对面。
“啊,哦,好,王妃。”鬼木被肖棠华这一声夫君叫的没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家主子,又看了看肖棠华,主子是不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鬼木,你想多了,你家王妃单纯逢场作戏罢了。
“一炷香的时间,本王外面等你!”帝凰战离开的瞬间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肖棠华,这个女人到底在规划些什么。
“咯吱!”门,已关。
“王妃要跟我谈些什么。”凤上邪跪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眼神中都带着一抹诡异的目光。
“楼兰把你派来,相必不会这么简单的赐婚吧。”
“姐妹,咱们结个拜,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肖棠华立马撑着身体,快速来到了凤上邪身边,拉住她的手。突然姐妹情深的看着她,她的这张脸,在21世纪,还算是美女一枚的:“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肖棠华,你以后叫我棠华就好了。”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凤上邪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奇怪。
“姐妹,你,是不是准备杀帝凰战,为什么,他是不是得罪了你了,还是说,你们楼兰,想借你之手,除掉他,楼兰再来一个反击,那么整个帝北的黑晶油和紫金矿,将是你们楼兰的囊中之物了。”肖棠华挑了一个眉,看向她,这张脸,她前生总觉得少了几分可爱,如今看来,这张脸,现在却少了几分冷酷。
“你……”凤上邪十分惶恐。
“哎呀,姐妹,不是我说你,帝凰战那么好的一个男人,长的又帅,又有钱,又有权,又有地位,我告诉你,你嫁给他那真的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懂不啦。女人这一生能找一个对得人不容易,你只要答应跟我合作,夜王妃,正妃的位置,我让给你,如何。”肖棠华见她那般神情,再次凑近了,楼上肩膀,像个哥们一样。
“王妃,你越界了。”凤上邪立马睁开肖棠华,起身。
“哎,不是,凤上邪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这沧剎大陆夜王妃你都不想要吗?只要一声,我保证,夜王妃的这个位置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肖棠华就不信了,她不动心,原来的她,可是对钱和地位有着很大的兴趣。
那要是换做原来的她,她肯定倒贴着给帝凰战做媳妇。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绿茶啊!”肖棠华蹙着眉,不好意思的刮了刮鼻梁。
“王妃,你就不怕你这番话被王爷听去了,上邪看得出,王爷可是着实宠你。你这番,岂不是辜负了他。我知道你心心念念想着皇弟,可是,你们终究不去有好结果的,何必呢。”凤上邪极冷的态度面相肖棠华,肖家的六小姐,为何如此不知检点,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凤上邪,你真不愧是我前前前前世,戏做的可真足,佩服,佩服。”肖棠华摇了摇头,或许是年代不同,所以思想也跟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