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子弹贵了点,但是威力还是杠杠的。
蔡文杰从控制面盘的显示屏之中确认消灭目标之后,就把机炮的操作杆放回了原位,然后对着对讲机说道。
“行了,后面的东西我已经解决掉了,加速回聚集地区吧,刚才的机炮声太大,周边的丧尸应该注意到这里了”
“是!”
蔡文杰刚说完,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车辆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一点,很遗憾的是车内除了自己和张飞之外,之后被闪光弹闪瞎眼睛的两个人,其他人都上了前面的黑骑士。
原本还想仔细看看那个金瓜贡茶长什么样的蔡文杰,只能作罢,安心的坐在副驾驶上拿出了手机,刚想刷刷短视屏之类的打发时间。
后座的南宫括也就是南宫瑶和南宫雅雅的父亲,出声打断了蔡文杰的动作,只见南宫括一边抓着自己的弟弟稳住了身子,一边战战兢兢的问道。
“请问各位是什么人,我的老婆和孩子在哪儿?他们还安全吗?”
蔡文杰通过后视镜看着这个正闭着眼身体对着前座问话的男人,疑惑地问道。
“难道张飞没有告诉你吗?”
蔡文杰转头看向张飞
“他们没问过俺什么事儿啊”
正专心开车的张飞闻言,转过头用无辜的表情说道
蔡文杰这才觉得有什么不对,怪不得这群人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原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些无语的蔡文杰,只能跟南宫括和他的弟弟简单的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且用闪光弹闪瞎他们兄弟两眼睛的事情进行了道歉和问候,并保证回到聚集地之后,会安排医生治疗他们的眼睛。
南宫括兄弟两能怪罪蔡文杰吗?不!应该说敢怪罪吗?只能连忙感谢地说道。
“谢谢长官,感谢长官救我们一家人脱离那些吃人怪”
蔡文杰又是一番安慰之后,也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刷着短视屏。
突然,刷着短视屏的蔡文杰,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因为手机屏幕上赫然播放了一座大城市聚集地被攻破的消息。
短视屏的评论区都是整齐的的一句话。
“愿一路走好,逝者安息”
短视屏的开头内容是,一个男人举着手机,在拍着不远处城墙上面的画面,原本应该有着无数防御武器的城墙,现在却是看不见一个人,反而无数丧尸在横行霸道。
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丧尸在翻过城墙进到聚集地的内测,下面无数的幸存者在大声的尖叫和乱跑,而原本防守城墙的士兵,并不是抛弃了幸存者,而是在防守城墙的时候死战不退,然后被丧尸感染成了丧尸的一员。
现在城内还有警察和新兵组成的执法人员在指挥者聚集地幸存者往另一面撤离,并且堵在了最前面,用着警用武器和老旧武器抵挡着入侵城内的丧尸。
但是这条临时组成的防线根本没有坚持多久,源源不断的丧尸爬过城墙进到了城内,向着这条防线施压,不到一会儿最前面的丧尸和防线的距离已经不到十米。
短视屏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丧尸群淹没最后防线的那一刻。
看到这里蔡文杰的眉头皱了下来,为了确认这条短视屏的真实性,蔡文杰用系统卫星查看了短视屏里面的那个聚集地。
不到一会儿,系统卫星就侦查到了短视屏里面的聚集地的画面,并且投放在了手机屏幕上面,只见画面之中浓烟滚滚,到处都是战斗过的痕迹,原本坚实的城墙已经倒塌大半,道路上基本上都是丧尸横行的画面。
蔡文杰继续放大了画面,城墙处到处都是尸体,无数的丧尸围绕在这里,并且蔡文杰还发现了大量的子弹壳以及炮弹壳,不光是这些无数武器散落在地面上,还有身穿战斗服的士兵在无意识的游荡在周围。
当然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士兵已经不是人类了。
这些士兵都是在防守城墙的士兵,直到被感染成了丧尸,还是按照生前的习惯徘徊在城墙附近,一直都离开过自己的战斗岗位。
除了这些蔡文杰还发现一个地方的丧尸特别多,并且一直不离开哪里。
把画面调到哪里之后,蔡文杰这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个中型的信号发射塔,有着几十米的高度,顶部还有信号接收器和一群幸存者,应该说除了最底部之外塔之中任何能站立的地方都有幸存者挂在哪里。
因为是铁塔状的形状,丧尸根本上不去,只能在底部徘徊,这才让这些幸存者一直活到了现在。
蔡文杰看到那个短视屏发布的时间是在昨天,也就是说这些幸存者已经挂在哪里一天了,除了顶部的哪里还能放松一点之外,挂在其他地方的幸存者都是只有一丁点的空间用来放脚,有的地方甚至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掉下去喂丧尸。
所以幸存的人们都不敢放松警惕,一直用力抓住能抓的地方,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掉下去。
正在感叹人的求生欲真强大的蔡文杰突然发现了这样的画面。
为了看清,蔡文杰又放大了画面,发现有十几个人在塔顶上阻止另一批人上来,塔顶的空间很大,因为设立的观光圈,如果全站上去的话,至少能上个几十上百人。
但是塔顶上却只有十几个人,而且这十几人,在阻止另外的幸存者爬上来,因为卫星画面没有声音所以蔡文杰只能猜测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在蔡文杰继续观察的时候,卫星画面里又出现了惊人画面,只见塔顶的那群人之中一个穿着得体的一个人,拿出了一把消防斧,径直走到了还在继续想要登上塔顶的那批人面前。
然后就是手起斧落,一斧头劈在了爬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的头部,剩下还在试图爬楼梯到达塔顶的一群人直接被镇住了,不敢再上去,而被斧头劈在脑袋上的那个人,在经过短暂的静止后,直挺挺的向后面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