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文真的觉得不好开口。

这是要问什么？沈秦就这么莫名其妙来了，也不说什么。

要问什么？难道是问，你觉得你妹妹死了么？这不是在搞笑？！对了，是问关于张晓娴和张念长得像张笑笑的问题。

“张小姐，你先不要着急很激动。我们只是假设一些情况。”

李文伸出了手比划了一下。

女人略微迟疑地点点头，虽然怀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长相很像的人吗？”

没有什么空白的时间，直接就回答。

“存在，这不是有很多的吗？”她其实很想问你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是有人看见了一个和张笑笑很像的人吗？可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呃，对。这个世界上存在。”骤然之间，就变得尴尬起来。

“那么你觉得遇见的概率是多大呢？”李文考虑了一下试探地问了一句。

张欣欣一时间，眼眶中消失的眼泪再一次出现，甚至是控制不住的那种，直直的往下掉。

还是那种让人猝不及防的落泪。

张欣欣张了张嘴，可是随后就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不住哽咽。

“这……”李文是真的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赶拿纸巾。

这时候沈秦却是递给了张欣欣几张纸巾，示意给她擦擦眼泪。

女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只手接过了沈秦递过来的纸巾。

“没关系，如果难受就哭出来。”沈秦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哄骗的味道。

张欣欣只是摆摆手，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能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张欣欣红着眼眶和鼻尖，开口说道：“没事。”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才不是没有事的样子。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笑笑……笑笑曾经写过一段话。”

张欣欣看样子是真的想要控制住自己。

“这一段话呢！是她在一个日记APP写的。在一个话题里的分享，这也是我想说的。”

“你上初中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个人真的和你的某一个小学同学很像。你上高中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个人和你的那个初中同学很像。上了大学，踏入了社会也是一样的。最后发现，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五六个人。”

沈秦懂了张欣欣这一段话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遇见长相很相似的人概率的确很高。

“明白了。我想让你看这张照片。”沈秦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先找到了张念的照片。

虽然张欣欣不理解，但是还是要认真地配合。

靠近手机屏幕看清了那个姑娘的照片。

“是张念吗？对吗？”

“你认识？”李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意识问了这么一句话。

“认识，不是一个演员吗？有些像笑笑，不过要比笑笑好看些。”

说到了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瞬间的笑意又被一种难以言及的悲伤给取代。

“笑笑，要是以后也可以这么漂亮的，可……”

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哦，你是认识明星张念？是通过电视电影啊！”

“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和一个明星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