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初七。
离十五还有七天,七天后就是慕容恪举办金盆洗手大会的日子。
届时他的党羽爪牙,一定会道场,正好趁此时机报仇!
一网打尽,全部杀光!
似乎是想到了仇恨,牵动了气血,李长安连连咳嗽起来。
“你快躺好,什么也不要想。你的伤还未痊愈……”
耿秋水忙道,手中拿着毛巾,弯腰重新洗涤。
李长安不禁大窘,轻声问道:“这几天都是你为我擦洗身子?”
听到这话,耿秋水顿时脸皮发烫,连耳根子都烧红了,轻点了下头。
“那既然如此,我躺了这么久,腰酸背痛的,今天不如再帮我揉揉肩吧。”
“啊?”
耿秋水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懵逼的望着李长安。
矮凳的老汉会心一笑,默默走了出去,合了房门。
耿秋水委屈巴巴的为李长安擦洗身子之后,李长安悠闲的翻了个身,道:
“峨眉派的女侠,动动你的青葱小手,帮我揉揉吧。”
看着李长安这个无赖样,耿秋水又好气又好笑,双手轻轻的搭到李长安的肩膀,揉捏起来。
“左边,左边,轻一点。”
“右边重一点,使点劲。”
“哎哟,重了重了,耿女侠手下留情啊!”
“对了,这下对了。嗯,就这样,舒服真舒服。”
……
李长安一脸享受的使唤着耿秋水,心里别提多美了,问道:
“我这伤,是什么伤?我怎么昏迷这么久?”
耿秋水回答道:“你这伤可重了!要不是本女侠,你早就没命了!”
李长安摇首道:“有多重?说说看。”
耿秋水道:“你中了孔小乙的秀才摘桃掌!”
“是吗?”李长安皱起眉头,问道:“秀才摘桃掌?什么鬼名字。孔小乙是谁,你知道吗?”
“你个白痴!”
耿秋水啐了一句,继续道:“孔小乙是慕容恪的二弟子!”
“放屁!臭屁!狗屁!”李长安摇着头,不信道:“他那个穷酸样子,还能是慕容恪慕容大老爷的徒弟?!”
听到李长安故作夸张的话语,耿秋水乐的格格直笑,解释道:“孔小乙这人性格怪异孤僻,那套衣服,是他每次杀人的时候穿的。活着的人从来没有见到他穿过。傻瓜!”
“你叫我什么?”李长安转过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