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贺其施,嘴角还留有血渍,唇色苍白,两颊嫣红,虚弱不堪。
左沐昔急忙上前抱起贺其施入了别庄。
命人速速请来了太医王德正,他一看贺其施的情形,面色大惊,急忙俯身诊脉。
诊完脉,看了一眼左沐昔,王德正率先出了内室。
左沐昔跟随其后,出了屋子。此时的王德正,满眼沉重。
“贺小姐……中了媚药,时日已长,早已侵入脏腑,如今已经无法……”
左沐昔立即打断了他,满眼希冀,“您会找到医治的法子,对不对?”
“这样害一个姑娘家,手段实在令人发指……关键是这种媚药极其少见,不像出自中原,不知毒药的配制,也一时难以找到对应的解药!”
“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王太医尽管说!”左沐昔急急追问。
王德正踟蹰片刻,看向左沐希,肃穆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同贺小姐圆房,可……”
“可是什么?”
“药性能不能清干净,我不能保证,恐怕对你们的身子都有损伤,以后甚至很难有子嗣!”
左沐昔瞅着内室的方向,满心悲痛。
一个女子这样失了身,她以后想起来该是何等的伤心!
此生都怀不上孩子,对一个女子来说,又是一重致命的打击!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左沐昔一遍遍告诉自己!
突然,院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左沐希瞬间想起了吴用,急忙奔向院门口,脚下的步子凌乱不堪。
吴用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门,身后的侍卫扛了个大袋子。
提着布袋一抖,滚出来一个半死不活的男子。
左沐昔凑近,才看清此人便是吴贵,只见他满脸是血,早已昏迷不醒。
“刑已经用遍了,那厮一直说没有解药!”
左沐昔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心里绝望至极,是啊,这些风流公子只想着夜夜风流,怎么会在乎到底有没有解药!
他几步走到王德正面前,双手一揖,不假思索道:“就按王太医您说的做!”
王德正看了一眼左沐昔,长叹一声,点了点头,向内室行去。
王德正为贺其施行完针,便出了院子,独留左沐昔和贺其施二人在内室。
左沐昔紧握着贺其施的手,轻轻为她拭去了唇角上的血渍,又浸湿了帕子,为她擦洗了素手。
过了一盏茶功夫,贺其施方悠悠转醒。
一眼看到床榻上的左沐昔,她面色欣喜,倏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虚弱的身子摇摇晃晃,体内的燥热让她心痒难耐,只见她双眼迷离,身子前倾,一把抱住了左沐昔。
左沐昔回拥住了贺其施,附在他的耳边,深情道:“施儿,我们今天洞房,好不好?”
贺其施连连点头,紧紧拥住了左沐昔,恨不得将自己嵌进他的骨头里。
“世子,世子……”
“叫我沐昔……”左沐昔动情道。
贺其施寻到了他的嘴巴,瞬间吻了上去,慌乱而又热烈。
左沐昔的身子一僵,内心泛起层层涟漪,动情地回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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