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河浑身是伤,用剑抵着黄纱女子行了过来。
此时的黄纱女子,嘴角沁血,脸色苍白,行动艰难。
一侧跟着高个儿男子,以及其他女子、侍卫。
贺其施瞅着黄纱女子,眸子冷冽如冰,“说说,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黄纱女子先是一惊,费力直起腰身,睨了贺其施一眼,“你凭什么占尽他的宠爱?长相这般……”
“丑陋”二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左沐昔冷声打断
“你我素昧平生,我从未招惹你,我喜欢谁,又与你何干?”
那黄纱女子先是一愣,而后大笑出声,眼泪淌了满脸。
是啊,他从未招惹她,甚至从未正眼瞧过她,她却已经入了魔,以至于不顾主子的大计,一心想要将他拴在身边,占为己有。
世上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儿吗?
贺其施寒声道:“名字?”
“妩玑!”
“妩玑,你深情如斯,呵,真是感天动地泣鬼神!不过,你的方式错得离谱!”
话末,贺其施转眼看着一侧的高个儿男子,冷道:“你的舞姬犯错,怎么处理?”
那高个儿男子双手一摊,淡淡出声,“不听主子命令,已犯了我的大忌,在下送给小姐,任由小姐处置!”
贺其施径直上前,点了妩玑的穴位,一掌将她推到了狼尸里。
“血腥会引来野兽,是生是死,全看你的造化!”
话末,贺其施只觉身子一轻,左沐昔抱起她,径直向前行去。
从头至尾,左沐昔都没有再看妩玑一眼。
众人再也没有心思休息,匆匆收拾一番,又向前赶路。
经过狼群一事,那些女子看向贺其施的眼里,有惊恐,有仇恨。
戈山他们将左沐昔、贺其施护在了中间,对高个儿男子一行,满眼戒备。
众人各怀心思,不再假意寒暄,远远瞧去,夜色里,不少黑点向前移动,静默如昔。
次日进入了荒漠,太阳一升起来,荒漠立即变成了晒麦场,烤得众人口干舌燥,再则马不停蹄赶了一夜路,众人已是困乏不堪。
急忙寻了背阴处,躺下休息,保存体力,打算日头落山,再行赶路。
……
直至次日晚间,视野里依稀出现了绿色,众人顿时雀跃不已。
脚下的步子快了起来,又行了一个时辰,便看见了一汪泉水,在月色下闪着光。
众人再也顾不上礼仪、矜持,只听得“扑通”几声,不少身影跳进了水里,水面上传来畅快的笑声,栖在路边的野鸟扑棱棱扇着翅膀飞远了。
次日一大早,众人在一处小镇里歇了脚,用完饭,高个儿男子便向众人告别,携了护卫、舞姬离开了小镇。
请了郎中,重新包扎了贺其施、戈山、戈清身上的伤口,休息了一日,次日一早继续西行,再也没有入城。
他们终于赶在日落前,进了鄯善国都邺城!
进入城内,放眼望去,街上行人如织,个个服饰鲜艳,两侧的店铺一溜望不到头,物品琳琅满目,操着各种口音的商人多不胜数。
客商赞叹邺城是沙漠里的明珠,这么一瞧,绝对名副其实。
这也是鄯善国小兵弱,这么多年来,却安然无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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