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六章:卧槽,我还没有嚣张呢?(1 / 1)毛毛虫的眼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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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秋菊的一再坚持下最后给夏小唐买了一支银簪子,一对银手镯,这才出了这银饰店。

买完东西,在一起聚集然后回家。

今天过年,吃完丰盛的一餐年夜饭后几个嫂子等家人买的礼物拿出来给夏小唐,抱着一大堆礼物回到了卧室,其中侄媳妇儿柳夏氏送了她一块天蓝色的小石头,很是漂亮,夏小唐拿在手里琢磨着,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夏小唐一睁眼就感觉眼前的景象有点不对劲,脑袋有点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听到有人在说:“哎,叫你呢?”

夏小唐没有答理那个声音,她看了一眼喊她的人,一个小胖墩,她不认得,抬脚向前走去。

“丑八怪,给我站住!”

又是一声力喝!

夏小唐转头看了看,那个叫嚣的小胖墩正指着自己。

“你喊我?”

“就是你,你个丑八怪,还敢不理人。”小胖墩肥嘟嘟的手指指着夏小唐骂道。

“老娘又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找打?”夏小唐的小脾气也上来了。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满眼都是杀意:“你是谁家死孩子,在这儿鬼叫。”

小胖墩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溜烟的往自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哭还一边喊:”你等着,丑八怪,我去喊奶来教训你!“

看着跑的越来越远的小胖子,她懒得搭理。

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她一点儿也不熟悉。

靠,这不是她原先生活的地方。

再喊小白,没有回应,伸出手看了看,握草啊,这不是她的手,她的手长年不干活,那是又白又嬾,而这双手,说是鸡爪也不为过,又黑又瘦,再看看身上穿的衣服,破的一个补丁挨着一个补丁。这具身体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浑身上下没有半两肉,就像一只行走的骨头架,甚是骇人。看着鸡爪一般的手指,她想对天大骂:老子刚在那边做了点起色,还没有嚣张呢,你就让我放到这人身体里?

苍天待我不公啊!

夏小唐气的口吐芬芳。

实在是太累了,索性就坐在路边休息。

结果,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慢慢成了她的回忆。

她就是村民口中的“灾星”,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任何事情都会诬陷到她的头上,谁家的鸡被黄鼠狼咬死了,怪她谁家孩子在河边玩耍掉河里了,怪她哪怕是谁家娃儿让虫子咬了,也怪她……

村里的孩子们都离的远远的,有一些坏孩子还会偷摸的拿石头砸她,一边砸一边喊:“丑八怪,快滚开!”有的妇人孩子哭闹时为了恐吓孩子就会说:“你再哭,我就让那谁来抓你!她会吃了你!”孩子吓的赶紧不哭了,而且会乖乖的。

年幼的她总是低着头,弯着腰,不说话,不看人。

以上这些事情,都是原主自卑又可怜的经历,如果说这些都承受不了,那还有更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她的脸,整整半张脸全是暗红的胎记,从鼻子到下巴。夜深人静的时候,原主偷偷的哭了很多回,可是,没有办法改变,一丁点儿希望都没有。

你要问原主是怎么死的?

太简单了,背着大背篓在打猪草的路上遇到一个小坑,一头栽进去,就死了,而睡着的夏小唐不知道怎么就来到这里。

而这个身体有个名字:米小莫。

三条粗粗的黑线直接出现在夏小唐的脑袋旁边,这是人过的日子?

老天爷啊,你不会是玩的我吧!

你让我穿越就算了,我刚要活的风声水起了,刚盖了房子,赚了银子,养了小白,有了灵泉,养了小狼,你就把我搞这个地方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办?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没有嚣张跋扈,还没有等到帅气的王爷来娶我呢?

夏小唐是真的要哭了,确是真的哭了,哭了半晌,她突然想到,原主是在路上摔倒死的,自己再撞一下说不定就能回到现代去,要是回不到现代,回到夏家生活也好啊,这里的原主实在太苦了,而自己一没灵泉帮忙,二没小白,更没有小狼!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她不想要这样的日子啊!

看着远处的一棵大树,想着撞树总该能撞死吧,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只听“咚”的一声,夏小唐应声而倒,还是失望了,除了头上有个大包微微发疼之外,啥事儿没有。

夏小唐沉思,莫不是树不够结实,撞不死人?

转过身,突然看见村口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米家村”。

再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又听“咚”的一声,夏小唐再一次应声而倒,还是失望了,除了头上那个大包破了点皮流了点血之外,啥事儿没有。

夏小唐双手低垂,用头不停的撞着石碑,嘴里嘟囔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魔怔中的夏小唐没有发现,当她用头每撞一次石碑,那血就会被石碑吸收,接着就是一软,泄去了力量。

“米大牛家的大丫头疯了!米大牛家的大丫头疯了!……”

一声嘹亮而高亢的女音在村里响起。

有好事儿的村民不断的从家中走出来,询问道:“咋滴了,啥事儿啊!”那个好事儿的女人便大声嚷嚷道:“你们都不知道啊,那个米大牛家的大丫头怕是疯了吧,看着像是一心寻死,这会儿子还在不断的用头撞咱们村口的大石碑咧!”

“就她那样子,早该死了!”有个村妇开口接道。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村妇急忙接过话头,道“就是,就是,我要是长她那么吓人,我都不敢出门。”

旁边的妇女瞥了她一眼,屁股一扭,离她远了两步。

“她就是个灾星,我说最近我家孩子咋老是半夜不睡觉,一直哭,原来是她在作孽!”另一个手里拿着小衣裳的村妇插了一句。

“死了更好,听她家三婶说,她每顿能吃两个大窝窝头咧!”和米家三嫂相熟的一个妇女将针尖放头上磨了磨,扎过鞋底,再将棉线一拉用手使劲一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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