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暗卫们都快被顾北翊偷鸡的操作而惊吓的差一点昏厥过去,而顾北翊这边却顺利的抓住了鸡,而且还是两只!
这两只鸡长得并不肥嫩,而是它们发现顾北翊后就发出咯咯的叫声,顾北翊可不想被杜氏发现,所以眼疾手快,两只手同时出击,一击即中,抓住了鸡脖子,遏制了鸡的叫声。
旋即快速从鸡圈出来,将两只鸡并拢在一只手上,另外一只手揽住容笙的腰肢,纵身一跃,离开了顾家,回到村尾茅草屋。
回到茅草屋,容笙看着顾北翊手里的两只鸡,“你怎么抓了两只?你就不怕杜氏发现后,将‘污水’倒在你身上吗?”
你现在是扫把星之身,可不是普通人,杜氏那个黑心肝的,是能做出栽赃嫁祸的事情来的。
顾北翊淡然一笑:“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他们顾家是朝廷命官还是皇亲国戚,我为何要怕他们?”
容笙无语,但顾北翊都不放在心上,她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对付乡下恶毒女人,是非常简单的。
回到茅草屋,顾北翊不用容笙要求,就自动坐在炤洞前烧火。
容笙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旋即上前刷锅添水,再去准备一些草叶鸡需要的调料,等水烧开后,他们就杀鸡退毛。
可顾北翊打了半天火石,都没有将火给引燃,锅里的水依旧冷冰冰的。
容笙无奈的擦了擦手,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一下。
下一刻,容笙的脸色变得诡异起来:“顾三牛,你手里的草是湿的!”
湿的引火草怎么可能点燃呢?这个笨蛋!
“湿的不可以引燃吗?”顾北翊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无可奈何的容笙。
容笙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厨房,然后找了一把干的引火草来,递给顾北翊:“用这个引火!”
顾北翊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放下手里湿的引火草,接过容笙递给他的引火草,来回翻看着,“笙笙,你确定这个可以点燃吗?”
装傻充愣?还是故意玩弄她?不管是哪一种,容笙都觉得他未来老公非常幼稚!!
幼稚的,硬生生将自己的智商变成三岁小孩。
“你试试就知道了!”
顾北翊偷偷的心里笑了笑,打了一下打火石,引火草一下子就冒出了火星,眨眼的功夫,引火草上满是火焰:“笙笙,你真是厉害!我若知道湿的引火草点不燃,我就去找干的引火草了,硬生生浪费了半天时间。”
容笙意有所指:“你也知道浪费了半天时间啊!”
若不是明天有一台手术要做,她肯定会陪着顾北翊好好玩一玩,你装傻我充楞,就跟孩子扮家家酒似的,奈何明天容禹的心疾手术,需要她站很长时间,所以她完全没了这种心思。
顾北翊知道容笙有些不高兴,默默地往炤洞里添柴火,将水烧开。
水一开,容笙就杀鸡退毛。
顾北翊在一旁帮忙,因为有上一次杀鸡退毛的经验,所以这一次不管是顾北翊还是容笙,都显得从容许多。
待鸡杀好,毛退干净,洗干净,容笙就把顾北翊打发走去找草叶子,因为有两只大公鸡,所以要很多草叶子。
同时还让顾北翊将厨房里的鸡毛、血水等都收拾利索,免得被杜氏发现了,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顾北翊原本是不想搞的,毕竟他不是真正的顾三牛,可看到容笙一脸担心的样子,顾北翊就顺从了容笙的心意,默默地将厨房里的鸡毛、鸡血等收拾利索。
但顾北翊可没有将这些东西倒入茅坑里,而是让暗卫们将鸡毛等秽物送到顾家,鸡毛撒在顾家院子里,夜风一吹,鸡毛四处飞舞。
明儿一早,杜氏起床,必定会发现他们家的大公鸡被人偷了,宰了,甚至嚣张的将鸡毛留在他们顾家,必定会闹腾一上午。
而那鸡血?
顾北翊让暗卫将鸡血提到杜氏的房间里,放在杜氏的头前,等她明儿一起床,就会弄倒装鸡血的木盆子,鸡血就会流一地,让她收拾半天。
若非明天,笙笙要给容禹医治心疾,不然他就会领着笙笙去顾家,看杜氏气急败坏,顾家鸡飞狗跳的样子。
吩咐完这件事,顾北翊让暗卫们出动去寻找草叶子,并将其洗干净,而他就站在厨房的不远处,双手抱胸的看着容笙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等暗卫们回来,顾北翊才拿着洗干净的草叶子,回到厨房。
而容笙已经都弄好了,只等草叶子过来,将鸡给包裹起来。
所以顾北翊回来的正是时候,她快速地将两只鸡给包裹好,而后放入炤洞里,慢慢地烤着。
等草叶鸡烤熟之时,容笙问了一句:“顾三牛,你想好办法,让你我光明正大的走在一块没?马上就要冬天了,晚上非常冷,我是不会出来给你做饭了。”
顾北翊邪魅的嘴角一勾:“很快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容笙无语,但她是真的非常想要知道未来老公怎么做,才会让村中百姓接受她。
草叶鸡烤好后,容笙并没有留下来陪着顾北翊吃,而是提出了告辞。
顾北翊知道容笙明儿有一场战役要打,所以亲自送容笙回了家。
第二天,容笙醒过来,发现徐氏和容东安他们都起床了,外面天已经大亮,她赶紧从炕上起来:“娘,我饿了!”容笙故意扯开嗓子喊了一句。
徐氏听到容笙的声音,连忙回到东厢房:“笙宝,你醒了。饭菜在锅里,是热的,你洗漱过后就去吃吧。”
“娘,你们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见容笙睡得香甜安稳,就没有叫醒她,所以家里只有容笙和容禹没吃饭了。
容禹要做手术,术前是不可以喝水吃饭的,一丁点都不可以。
容笙嘿嘿一笑:“那我这就去洗漱吃饭。”
容笙洗漱完毕,就看到容东安将饭菜摆在了炕桌上,看到容笙过来,他朝着容笙招了招手,“笙宝过来,爹陪你用早饭!”
容笙明白容东安这样是为了什么,她淡定自若的上了炕,坐在容东安对面:“爹,你是在担心笙宝说大话,治不好四哥的心疾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