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幽静的院子里,胡黑走了进去。
那人在亭子里轻抚着琴。
胡黑看着亭子,说到:
“半年多了,现在王坚那边已经把手上的产业变卖了七七八八了,价格还不算低呢。
他已经在安排人收拾行李,等再过几日,就可以出发了。”
那人没有停下抚琴。
胡黑又笑着说到:
“得亏你把杨家变卖的产业暗中全部接收了下来,还封锁了消息。
外面那些人到现在还都以为,杨奇至今还在外面为了旺达广场的事在奔波。
而并州城里又有你坐镇,所以这次王坚出售那些田地,才没有造成恐慌。”
那人问到:“可曾安排妥当了?”
胡黑点着头:
“按照你的吩咐,之前杨奇和突厥人的羊肉交易路线我们一直还留着。
到时候我们会以交易的名义,把那些财物装在货运行的车里运出去。
只要出了长城,那些化装成突厥人的人自会出手。
抢下那些车的财物,到时草原那么大,他们上哪里找去。”
亭子里的人提醒到:
“这几日,你给我盯好王坚,不要让他那里走漏了风声。”
胡黑笑着说:
“放心吧,现在最怕走漏风声的人就是他王坚。
他可是用着投资的名义,把整个并州的财富都收刮了几遍,现在正一心等着去突厥那当南大王呢。
可笑的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能有今日,其实都是我们暗中安排的。”
亭子里的人没有多说,只是又叮嘱到:“越到这个时候,就更一定要多加小心。”
胡黑点了点头,他正准备离去,又停下脚步,说到:
“其实,按我说,这次这样做最好,既然拿不下并州,那就直接把那些财物都拿走,我们啊,早就该这样了。”
亭子里的人冷哼了一声:“下去吧。”
胡黑不满地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哎,谁让你的计划竟然成功了,以后,我这个使苦力的都要听你的咯,命苦啊!”
不一会,亭子里再次响起了琴声。
……
金屋里。
光着身子的秦王大汗淋漓,瘫倒在那喘着粗气。
身旁的高艳娘在穿着衣服。
不一会,一身大红衣裳的她转身看着秦王:
“王妃那又派人来催了,说王妃人不舒服已经好几日了,秦王您真的不回去看看?”
“这个月,她都不舒服多少天了,不管她!”秦王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快去,取些逍遥膏来!”
高艳娘正要去,秦王又在那喊着:“多加点量,这几日头疼得厉害!”
很快,高艳娘就取来了逍遥膏,并帮秦王点上。
一直光着身子的秦王扑了过去,抓过逍遥膏贪婪地用力吸闻着。
高艳娘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又轻掩上门。
门关上的时候,从门缝里,高艳娘看到秦王瘫倒在那,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一脸鄙夷。
……
杭州城外。
“杨郎,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看的西湖?
就是在这里,白娘娘和那个叫许仙的凡人相遇了?”
秋七娘看着眼前荒凉的一片水域。
杨奇眨巴着眼睛。
糟了,忘了西湖美景的初步形成,还要等一百多年后,白居易来杭州之后,修了那条把西湖一分为二、著名的白堤。
此时,西湖旁边根本不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