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元氏不由得一阵悲从中来。
独孤伽罗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她一个人,虽然点了蜡烛,但是屋子里还是很昏暗。
窗外,陈光艰难地窃听到了这个重要的情报,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原来这就是东宫的变故!
大哥啊大哥,正愁没办法往你身上泼脏水,没想到你已经开足马力在自己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啊。
当即,陈光离开了东宫,为了掩人耳目,又装模作样去希望工程转了一圈,这才又回到了晋王府。
从这件事情当中,陈光发现,陈勇这家伙吧,应该是比较好女色,云昭训确实很好看,是男人都会心动,当初陈光都想帮她,不过却被陈勇给抢先了而已。但是陈光觉得吧,就算是云昭训进了晋王府,自己也不可能会像陈勇一样,让这个女人的待遇比正妻还要好,就算是平起平坐都是不可能的。陈勇的举动,已经是破坏规矩了,而这种破坏规矩的举动,只有在被迷了心窍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而最容易被女人支配的,自然就是下半身男人了。
再说独孤伽罗,狠狠地训斥了陈勇一顿,随后才启程回皇宫里去,一进宫,她便直奔御书房,下了朝的陈昂一般都会出现在那里。
“皇上,太子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刚刚进屋,独孤伽罗就埋怨开了。她今天真的是被太子给气到了。先是看到元氏那模样,便对陈勇一顿无明业火,随后出去说了陈勇几句,那小子居然敢顶嘴,这如何让她不生气。不然也不会一见到陈昂就直奔主题了。
正在批阅文书的陈昂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你可很多年没这么了。”
独孤伽罗道:“今天臣妾去了东宫……”她将此行的所见所闻,说给陈昂听。
陈昂越听,眉头皱得越深,独孤伽罗说完,他的额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真是岂有此理,过年的事情还没跟他算账,现在又给我来这一出,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陈昂拍着桌子说。
过年的时候,因为大臣们去拜见陈勇,采用了僭越的礼节,已经引起了陈昂的不满,现在又闹了这一出,如何让陈昂不生气。
太子,那可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要君临天下的!所以一言一行必须都要是大家的榜样才对,然而太子做的这些事情,又哪里有像榜样?
“这太子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是太放松了。”独孤伽罗说。
陈昂道:“朕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独孤伽罗退下了。
过了几天,东宫再次传出噩耗,陈勇原配夫人,太子妃元氏,应病医治无效去世了。
这可是轰动的大事,毕竟元氏才多大年纪啊,怎么就得病死了呢?然而就在元氏死后不久,东宫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叫做云昭训的女人,成了太子殿下的新妃子,虽然没有正式册封,但是实际上却成了东宫的女主人。
这件事情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元氏才死了没多久,算是尸骨未寒,陈勇却又迫不及待找了新的女人,虽然说贵为太子,有几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过几个月,再来做这些事情,想必大家都不会说什么,但是元氏这才下葬几天?好像刚刚过了头气吧。倘若元氏泉下有知,不知道做何感想。
听到这个消息的陈光,简直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都说女人能让男人精虫伤脑,看来果然是没错的,陈勇这接二连三的昏招,简直让陈光都猝不及防。
其实要说起来,症结或许还是在年初的那件事情上。大臣们给太子拜年,越了礼节,皇帝震怒,让他一年不得干政。你说一个太子不干政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吃喝玩乐了,恰好陈光又教了他打麻将,恰好在街上遇到了云昭训,恰好……
这么多恰好,已经让陈勇有一些麻痹了。
那几天,整个京城,街头巷尾似乎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然而东宫的平静一往如常。
陈光的心情很好,他觉得陈勇越蠢越好,最好是蠢到无可救药的那种,那自己就不战而胜了。
他知道现在的陈昂对陈勇肯定已经大为不满了,但是想要凭借这一点就让陈昂废除太子,显然是不够的。
再等一等吧,既然陈勇这么能作死,就让他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蹦达一会儿,说不定他有特别的作死技巧,让陈昂分分钟就扯掉他太子的位置呢。
这样一来,咱可就完全能够置身事外了不是?到时候竞争太子之位,又有谁是对手?
陈昂对陈勇,正如同陈光所想的那样,已经越来越失望了。但是毕竟换太子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如今才是大乾王朝建立的第三年从禅让皇位第二年改国号算起,今年是第二年,国号的年份永远比建国年份是迟了一个数字的太子也才刚刚册封不到三年,如果就这样撤掉的话,可能会有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最终,陈昂决定,给陈勇下了禁足令,让礼部尚书周鼎作为太子太师,好好教育教育陈勇,让他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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