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些什么!”柳慧娴不耐烦的瞪了两兄弟两眼:“老娘怎的有你们两个这么愚不可及的兄弟?我来问你们,娘从家里头跑出来干啥来的?你们都看的真真儿的,怎的到了这会儿犯起糊涂来了?”
柳关亭起初还有些纳闷,小声嘀咕:“娘出来,不就是去那破烂的老宅院里偷偷拿那财宝的藏匿线索去了?还能干啥?”
“笨!”柳关厚这会儿想明白了,伸手便给了柳关亭一下子:“大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咱们可是瞧的真真儿,娘是揣了什么东西进怀里头的,这跑出来之后一通的折腾,这会儿这东西若是不小心掉到这棉被里头了,咱们这会儿扯开的话,万一这儿的主家说这是人家家的东西,咱不就有理说不清了?”
“大姐这是防着这些人起了歹意呢!”柳关厚十分赞许的瞧了柳慧娴一眼,顺便竖了个大拇指,道:“还是大姐英明。”
柳关亭这会儿才想到了这一层,可暴脾气却是上来了,刚想说一声“他们敢”,待瞧见那呼哧呼哧在那喘气的天狼时,赶紧闭了口。
“姑娘,开个价吧。”柳慧娴倒是十分爽快的开了口。
这被子,新的又如何,不过是个普通棉布,加上些棉花,能值多少钱来。
沈香苗瞧着这三个人窃窃私语了一番,便觉得自个儿方才猜想怕是真的,拧了眉头的同时,扯了扯嘴角。
既是这些人这般爱财,那便让你们略出一些血吧。
“这棉被做的辛苦,我娘眼睛又不好,自然也就更加辛苦了,这棉被,我也不多要,便要上二十两银子好了。”沈香苗不疾不徐的说道。
“多少?”柳关厚话一出口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到,在一旁咳嗽个不停。
柳关亭也顿时握紧了拳头:“二十两一床被子?你怎么不去抢?”
沈香苗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的揉了揉天狼的脑袋,嘴角含笑的看着柳家姐弟三人,那个表情,分明是在说:
是啊,她就是在抢,那又如何?
柳慧娴这会儿也气的不轻:“姑娘,这为人不能这般不厚道,这棉被而已,即便是新作的,加上辛苦钱,给上你二两银子便是高价了,这会儿你竟是张口要二十两,当真是那黑心肠了不成?”
这般指责,放在旁人身上,指定是脸上都挂不住了的。
偏偏沈香苗云淡风轻的,面不改色,依旧是语气淡淡:“二十两,如若不然,便将这棉被留下。”
柳慧娴这会儿,牙都咬进了嘴唇里头。
柳关厚小声道:“当真是晦气,原本以为是个好心的,不曾想倒是个心黑的,原来是想着沾点便宜呢。”
“大姐这钱可不能给,要不然成啥了。”柳关亭在一旁愤愤说道。
“你们两个懂个屁!”柳慧娴越发觉得自个儿两个弟弟绝对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儿都想不明白:“这会儿她便敢狮子大开口的,那若是待会儿掀了被子真看到有东西,指定要跟咱们抢的,大痛不如小痛,趁早用这二十两银子给打发了,也免得有了后患。”
“嗯,是这么回事。”柳关亭与柳关厚俩兄弟听罢之后觉得有理,两个人都是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般模样,就是让她这个做大姐的出钱了?
柳慧娴气的又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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