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敢打人,还觉得有些人的嘴不干不净的,光是洗洗怕是不行,得拿了针线缝起来才能让人耳根子清净!”沈香苗喝道,更是晃了晃手里头的锥子,一副要去给徐氏嘴上扎孔的样子。
这锥子,本是放在随身厨房中,做一些菜是为了入味,给肉扎孔或者打孔用的,现如今沈香苗随手拿了出来来用。
锥子尖磨得尖尖细细的,光光亮亮,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阴寒冷冽的光,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打了哆嗦。
徐氏一下子就想起好多天前,被沈香苗泼粪的那一次。
这丫头蛮横不讲理,无法无天的,天知道她会干什么什么事!
徐氏下意识的就想跑。
之前那几个本在跟徐氏聊天,听她抱怨的那些个婶子、大娘,这会儿都是搬了杌子坐在了一边,笑嘻嘻的看好戏,瞧着徐氏的眼神都有些鄙夷。
似乎在说,一个大人竟然还害怕一个孩子,真是没脸啊。
徐氏想到这层,也就略挺了挺腰杆:“你要敢在我嘴上戳窟窿眼,我就到县城里头告你去,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啊,你愿意告就告,反正我这窟窿眼也扎了,气也出了,还是事出有因,回头县太爷无外乎就是让我赔个钱,大不了挨两板子呗,也没啥大不了的,倒是你,脸上带着窟窿眼,该受的罪还得受,回头还成了丑八怪!”沈香苗边说边不怀好意的笑。
笑声越来越大,听的徐氏心里咯噔咯噔的。
“跟你废话这么多作甚,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人,就得好好治治!”沈香苗拿着锥子就往徐氏身上扑。
徐氏吓得转身就跑,跑的又快又慌张,转身时踩了自己的衣裙,“啪叽”就摔了个狗啃泥。
疼的徐氏爬都爬不起来。
沈香苗毫不客气,上去伸手往徐氏的嘴上“啪(和谐)啪”又是两个两个耳光,一手揪住了徐氏的头发,晃着手中的锥子:“以后还敢不敢骂我们家?”
那锥子尖仿佛随时都要刺到自己的脸上,徐氏害怕的闭了眼睛,浑身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好侄女,你饶了大伯娘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平日里嚣张跋扈,好好收拾一通这会儿又是软的可以,态度转变之快,令人难以招架。
这便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这样的嘴脸,着实让人恶心。
沈香苗瞧着徐氏那张丑恶的脸,真想拿手里头的锥子给她扎成筛子。
可这虽是封建社会,却也是有王法可循,不说徐氏真的告到县太爷那里去,就是到了里正那里,沈香苗持械伤人也会被治了罪,到时候皮肉之苦不说,还要陪上徐氏一些银两。
为了惩罚这样令人讨厌的人而让自己受苦,沈香苗觉得十分不划算。
治徐氏,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沈香苗收了手里头的锥子,又给了徐氏两个耳光:“今日也就饶了你,若是往后嘴巴再不干不净的,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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