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雄在休息室里看完了这整个过程，看到石涛走出去后，急忙追了出手，也没有管王艾。

“教练，您留步。”王志雄跑出球馆后喊了石涛一句。

“赶快让他悟灵吧，要不然明年春天和江南的比赛，咱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石涛知道此时江南省肯定也知道王艾的存在，因此肯定会做一手准备的，想起孙文生和周自新，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王志雄连忙点头，说一定会加强队王艾的督促。但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不是督促不督促能解决的，只能让王艾自己慢慢悟。

王志雄把石涛送出学校后，回到了篮球馆，王艾还站在原地，这对于王艾来说，打击确实太大了。在这之前，他都是意气风发，没遇到过对手，这次一个老头就把他制服了。关键是在于刚才面对着石涛时，王艾之前投篮的那种感觉完全消失了。

“在想什么呢？”王艾不知道王志雄什么时候走到身边，一句话把他从刚才的事中拉了出来。

“没，没什么。”王艾不知道王志雄早就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没想好该怎么对王志雄说，只能应付了一句没什么。

“你再投几个球试试吧。”王志雄说。

王艾拿起球哆哆嗦嗦投了几个，虽然姿势有点变形难看，但也都投进了。看到这几个球都进了，王艾也算是稍微有点安心。

“知道什么是悟灵了吗？”王志雄突然的一句话让王艾好像开窍了一样，他终于知道那种感觉了。

“教练，我懂了，可是为什么刚才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王艾说出这句话时想到王志雄可能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自己也是太兴奋没控制住嘴。

“刚才的事我都知道，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王艾摇了摇头，王志雄接着说：“那是我的教练，江北篮球的元老和最大功臣，石涛。”

“他就是您经常说的石涛？”王艾睁大眼睛，十分诧异。

“你知道你刚才为什么投不进吗？”

“刚才没想到，现在知道了，在他面前我投篮的感觉好像完全不见了，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发射出来的眼神非常可怕！”王艾心有余悸的表情让王志雄知道到现在王艾还没缓过来。

“对，这就是球灵。”王志雄坚定地说。

“您是说他也有球灵？”王艾吃惊地问，但想到如果真的有球灵，也不可能只有自己有。

“哼，你太狂妄自大了，来，我防你，你再试试。”王志雄说着把球扔给王艾。

“有这个必要吗，教练？”

“投！”

这次面对着王志雄，虽然不及刚才石涛的眼神那么强大，但还是让王艾感觉到了那种压迫感，王艾也是投丢了几个，但也进了两个球。

“教练，难道你……”

“你还是太弱了！”王志雄漫不经心的表情让王艾十分难受。

“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接着打职业了啊。”王艾现在心里唯一的疑问就是为什么他们也有所谓的球灵，为什么要退役。

“我接下来跟你说的这些话，你绝不可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吗，是任何人！”王志雄突然变了个声调，非常严肃地说。

王艾见此，认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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