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笙跪趴在地上很久,才缓缓起身。
“咳咳!”喉咙颇为痒意的咳嗽了一下,随后看着窗户外渐黑的天色。
起身光脚走过大厅,富箩还在呆呆的看着窗户外的天空,地上有许多的酒瓶子,她酗酒了!
本想要去问一下怎么回事的雾笙,还是转身先进厕所,肚子突然痛起来,赶紧进入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洗手台的水龙头,雾笙低头清洗着自己的手,看了看手腕骨上的淤青,还不见好,可是并没有任何疼痛,在旁边的毛巾上擦干手上的水渍。
抬头看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梳理着梳理着,雾笙突然停住。
镜子中是自己,似乎有些不同,雾笙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视线往下滑去,脖颈上一条浅浅的细线红印出现了,随后低头,雾笙拽着脖颈上好像短了一圈的红绳。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短了?”
雾笙双手攀上富箩给自己的红绳,来回转了转,好像是短了;“缩水了?一条绳子缩什么水。”
“不过!”雾笙赶紧靠镜子近些,白皙的脖颈上确实有一条浅浅的红印。
“难不成掉色?”
雾笙反复的看着自己的脖子,不像是掉色,更像是勒住的痕迹,勒的紧的痕迹。
突然想到之前做的梦,自己好像是梦中出现了红绳自动勒住自己的梦境!
“做梦反射到了自己的身上?奇怪!
算了,找把剪刀剪断算了。”
刚推开厕所的门,迎面撞上了富箩,雾笙看了看室内完全没有灯光的痕迹;“怎么不开灯!”
富箩则是醉醺醺的把头靠在雾笙的肩上,轻声说;“有人来了,你去开门!”
雾笙不解,只好把厕所让给富箩,打开房间内的灯,走去门口。
搬动门扣,门一打开,就看见了一个肥腻的胖子李导跟胡子大叔场务在门口,拿着花篮水果。
雾笙脸上一喜;“李导,你怎么来了!”
“哈哈哈,那个!雾笙啊!我们一致觉得,你是这个丫鬟最好的演员角色,除了你,没有能够胜任,你怎么看!”
突然和蔼的李导,让雾笙大惊,似乎如同雪中送炭,一觉睡醒,现在她居然不需要费力的去想什么好听的话语跟李导说。
但是这突然转变的话语,难道是韩泽林,不过韩泽林不是不喜欢自己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吗?
“李导,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呀你觉得!”齐默默一脸不好惹的走出来,势力的看着他们手中的花篮。
“李导,我们家雾笙可是工伤,受伤的那几日你没有去看她,现在来这谄媚啥呀?”
雾笙被齐默默大力拉回去,雾笙心想,这齐默默莫不是想要搞砸自己的戏路,唯一赚钱的路子?那可不行。
“默默啊,我觉得,这事。”
“你起开!”怒声一吼,雾笙呆呆的把手缩回来,脸上怂怂的看着门前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