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平哥只是普通人而且平时人非常好，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那副模样？”

马小玲连问几个问道，看来她最近的疑惑还蛮多的。最后一个问题问出马小玲声音都有些不一样了。

“小玲，看来你对我很好奇呀！”柳善听到马小玲的几个问题，原来是这样柳善明白了，善良的马小玲看到阿平之前的模样心地善心的她无法接受，这是柳善做的不过柳善觉得这已经很给阿平面子了，至少对方还活着。看来自己的行为让对方有些无法接受。柳善调笑着说道：“既然小玲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过希望小玲你可不要后悔呀！”

书信的内容没什么好说的，前三页就像我说的那样。第四页的内容其实算是预言，面写道我来香港不久后一定会认识禁凡变数，还会和她们发生情感纠葛，三人的命运缠绕情感会纠缠在一起。我来香港后不久就住在了嘉嘉大厦，在这里认识了珍珍，通过她认识了禁凡变数之一的马家也就是你，经过你认识了禁凡另一变数毛家的传人求叔。

信写到三人会发生情感纠葛，不可能是我、你、求叔我们三人发生的吧，那你猜是那三个人。说完还拿出信递给马小玲

柳善静静看着马小玲，马小玲有些懵了下意识接过信，她有些傻了情况怎么是这样的。

柳善没管马小玲继续回答马小玲的第二个问题说道：“至于小玲你好奇我的变化，听我说完信的事，我想以小玲你的聪明才智应该猜的出来。”

“难道你……”马小玲若有所思的说道

柳善继续说道，那晚分别后柳善去补了，迟来几十年的誓约。由于迟来和补偿的缘故，柳善损失了九成精气神重新缔结誓约。损失时永久性的只能随着禁凡一步步成功才能一点点恢复，无法用外界的力量恢复损伤。

“你，你是不是傻，你把自己九成力量永久损耗掉。”马小玲被柳善的操作震惊到了紧张的问道：“你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是还有小玲你保护我嘛。”柳善无所谓的说道还反过来求保护，逗了逗马小玲说道：“难道小玲你……”

“你什么你，你是疯子吗？还是说你是个傻子。”马小玲抓狂的说道她不明白柳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为了禁凡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永久性损伤九成精气神，马小玲自问她做不到如此，甚至说她还有些讨厌禁凡。虽然她讨厌马家的命运，可马家给她的力量她从未嫌弃过。看到别人怕的要死的东西，自己随手消灭。说没有虚荣心那是假话，虽想过放弃法力做个平凡人，可她从来都只是想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禁凡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马小玲有些不解

“因为我蠢呀！我不认为自己比几十年前做这个决定的那些人聪明。既然他们集全国之力都要做这事，那我想是有我所看不到的好处吧。他们有些人我想如果不禁凡，可能会活很久吧。然而……”柳善开始还是用低沉而平淡的口吻诉说着道，不过越说柳善的情绪越激动道：“然而他们放弃长生的机会，也要禁止超凡。这是因为什么，一开始我不明白，直到契约签订成功后我明白了。”

“百家的灯火、万民的希望、到最后甚至天地的认同，这一切的一切九成精气神算什么。”说完柳善还不忘开玩笑的说道：“怎么样小玲，我是不是很伟大？”

“你就是个神经病，你以为你是谁呀。”马小玲一开始觉得柳善这个人在发着光，最后觉得他还是个混蛋，这一点不会因为他做的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开玩笑的，其实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既然是老头欠下的，我个人有义务帮忙偿还一下。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知道了那就必须要还了”柳善正经的说道，还口气有些大却一脸认真的说：“不过我有信心，就算只有一成的自己就足以解决一切神魔妖佛僵尸鬼怪。”

“你不吹牛，你会死吗？”马小玲看着柳善的侧脸，别说目视前方脸坚毅沉着语气坚定地柳善还有点帅。想起之前柳善所说问道：“那你之前说把自己的未来压到了时代是什么意思”

“禁凡成功我损伤恢复，失败那我的损伤也不所谓了。毕竟还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柳善说道，然后就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一样认真说道：“意思就是说我坚信未来一定会禁凡成功”

“你倒是很有信心吗？你就这么确信自己能完成禁凡。”马小玲有些疑惑，按说这种大事没人能笃定结果。马小玲看的出来柳善是真的认为能禁凡成功:“你这是在豪赌？”

“不是信自己，而是信众生，信人民的力量。”柳善谦虚的说道，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想起个世界的历史，历史告诉自己大势一起，一切的牛鬼蛇神只是车轮下的蝼蚁。国内禁凡多年，香江这里聚集了各种神鬼之类的东西。而香江被内地完整掌握是势在必行，到时借国内多年累积之势，秋风扫落叶般扫除一切超凡力量。柳善只想说人神博弈，胜负其实已定。赌，抱歉，我只是在坐等胜利。

“你到真是自信呀！”马小玲略带嘲讽的说道，禁凡有什么好的。真是不知道这家伙的想法是什么，又低声问道：“阿平，你怎么能把他给……”

“这事你就别说了，我不会认为我有什么错。”柳善闻言直接打断道。

“我又没说你错，只是、只是你……”马小玲也不知道如何说，毕竟柳善本就没错可下手也太重了。

“好了，我不想说罗开平的事。如果你没其他的事要问，我就先走了。”柳善说完直接就走了

“等下，你生什么气吗？我还有事要问呢。”马小玲见柳善直接走了叫道

“有些事，等你谈恋爱了，我们再说好了，下去吧，嘉嘉伯母应该已经准备好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