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黑衣人,像一群饿狼,扑向卢冲,试图把卢冲控制起来。
卢冲飞起一脚,将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踹飞,然后闪身冲入那群黑衣人中间,一拳砸晕一个,一脚踢飞一个,宛若虎入狼群。
不到一分钟时间,这群黑衣人全都被踹倒在地。
为首那个黑衣人艰难地爬起来,从腰间拔出手枪:“卢冲,你竟敢拒捕!”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卢冲轻蔑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我猜,这根本就不是抓赌,而是设下来的圈套,专门对付我的!”
“呃,”那人哑然无语,继而恼羞成怒:“没错,就是对付你小子的!”
“那我明白了,”卢冲坦然自若,淡淡一笑:“那我跟你们走,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青山派出所的。”
卢冲冷笑一声:“可我们这里是红山派出所管辖的地方,为了对付我,居然违规跨区域抓人,我真服了你们。”
那人撇撇嘴:“跨省拿人都很常见,更别说跨街道了,只能说,你少见多怪。”
严青隐藏在一颗大树后,听到那个人的话,赶紧去医院汇报给朱老。
朱老勃然大怒,马上派警卫员去探查究竟。
青山派出所里,卢冲非常配合,问什么说什么,可就是不承认自己赌博了。
“不承认也没关系,”刚才那个人换了一身皮,戴上大沿帽,盯着卢冲,冷笑一声:“反正我们有目击证人。”
刚才那个獐头鼠目的拉客仔走进审讯室,指着卢冲说:“就是他,他在我们那里输了一万块呢,您看,这就是一万块。”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那个大沿帽拿起那一万块:“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七十条,参与赌博赌资较大的,处5日以下拘留,看你这赌资比较大,处于5日拘留!”
卢冲气乐了:“还好我只是路过赌场,要是我路过什么发廊洗脚店,那你岂不是要变出来一个套?”
那个拉客仔眼前一亮,冲那个大沿帽说:“哎,这步棋走岔了,赌对人的名誉没太大影响,嫖就不一定了,早点咱们在发廊埋伏了。”
大沿帽啪地打了他一下脑袋:“你脑子有病啊,在他面前乱说什么啊。”
“反正他都死定了,”那人撇撇嘴:“就让他死个明白。”
大沿帽拿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卢冲,你来按个手印。”
卢冲瞥了一眼,赫然是认罪的口供,结果上写着,拘留五天。
拘留所那种地方,恐怕进去,就很难再出来吧,喝水死、做梦死,什么死法都有可能。
卢冲摇摇头:“你们急什么呢,反正我也死定了,就让我临死前想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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